说话,然后有问必答地认真回复他的每一个问题。
他在周风那里获得了相对的自由,尽他仍然不被允许回到以前的社会环境中生活,可是也终究是逃离了那不见天日的方寸牢笼。
那时的信宿愚蠢至极地觉得,就一直这样跟在他的边也很好——
直到周风把他带到了谢枫面前。
那个温和的男人仍然像以前那样摸着他的,然后把他的手放到了谢枫的手里,低笑着对谢枫说:“明明是一个很听话的孩,你为什么会说他在你面前非常不听话呢?”
那时的信宿到茫然,而后刹那间如坠冰窟,整颗心脏都在难以抑制的颤抖。
原来那不是把他带去的救赎。
只不过是另一万劫不复的渊。
他从来没有逃离过什么,不过是在此间不断地循环往复。
信宿付了太过惨重的代价,所以很早就看透了这个人,一个貌岸然的伪君,一个天衣无的伪装者,一个丧失了所有人的、完全疯狂的疯。
信宿像是有些自嘲地嗤笑了一声,撇了他一,语气凉薄:“你来这个地方,不就是为了把我带走吗?何必再假惺惺地问我的意思?你的喜好可真是一都没有变过,不心里怎么龌龊,面上也要装的完备至极,真是令人呕。”
周风也不觉得被冒犯,仍然是那副温和无害的样,“你要知,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在摄度的毒品后,还能戒断成功的例,这样的存在对我来说更有实验价值。”
他如实:“我的确很好奇。”
“直到现在,被放回自由环境的实验,只要给他们提供足够的毒品,无一例外都会控制不住地复。”
“你在谢枫的边那么久,现在甚至应该已经掌了他生前留来的全资源,竟然还能无动于衷。”
“是怎么到的?”
信宿从很小的时候就被谢枫拿去实验,虽然时间不,但也足够形成成瘾,如果他一直到现在,恐怕连外表的肤都已经被腐蚀的满目疮痍了,绝对不可能活到这个时候。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已经制戒断了很时间,那些东西没有来得及对他的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
周风是个疯狂的研究者,对他领域的一切不同寻常的事都有烈的探知和好奇心,否则他也不会亲自来到这个地方,跟信宿见面。
信宿面目表不说话,周风又继续:“信宿,你我都知,度海洛因对大脑的改造是不可逆的,以人类自我掌控的上限来说,只凭借意志力应该很难到戒断这一,再过自律顽的人,一旦恢复自由,都会在大脑的第一指令作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