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载川要给他打字,信宿表示不必这么麻烦,打开手机上的实时语音转文字的功能。
林载川听到他这样说,轻轻,离开了办公室。
“本来五六天的时间就能拆纱布的,不过因为你恢复的一直不太好,所以推迟了两天。”
护士连连表示不用谢,到护士站推了一把椅过来,让信宿床坐到上面,把他送换药室。
护士问:“醒了多久?”
要是房间里只有他跟这位大夫,信宿怎么也忍来了,但是林载川在这里,他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声音,要拉着林载川的手,没受伤的那一半脑袋轻轻贴在他的怀里。
这时,一个小护士推开门走了来,看到病床上排排坐的两个人,有些意外,“醒了?”
林载川回到病房,坐在床边,轻轻握着他的
信宿只觉他的脑袋疼的一麻一麻的,天灵盖发凉。
林载川失笑,“嗯”了一声。
是不太符合你的品味。”
信宿去了这么一趟,脑袋又有,可能是脑震留的后遗症,还有想吐,脸不太好,回了病房以后就病恹恹地躺了。
“大概两个小时。”
“那些正经电视剧的立意太,说教的觉太重了,我不喜。”信宿开一集,有理有据,“生活已经很累了,看没有脑的小甜饼更有助我心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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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想了想,“他住院也有一个星期了,理说今天应该能听到动静,别急,再观察两天看看吧,他的素质比起常人不太好,恢复的慢一些也是很正常的。如果明天晚上还是听不到,你再来联系我。”
换药的时候林载川也在,负责给信宿换药的是一个带着镜的男大夫,看起来有些年纪了,练就了一双无铁手,手又快又稳——
林载川听到声音,床站起来,“你好。”
林载川颔首:“好的,谢谢大夫。”
“别担心,我们医院的技术很好,保证你的肤恢复之后不会留针痕迹的,不过疤痕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介意的话以后个祛疤手术就好了。”
信宿听不到他们说话,在床上眨睛看他们。
林载川作为一个没有个人趣味的老,从来不看电视剧、综艺,他打发时间的方式是加班或者健,只是偶尔会看一些历史正剧。
那大夫摆了摆手。
林载川微微:“明白了,多谢。”
“醒了就好,”护士在记录表上记来,对二人,“正合适准备换药吧,病人上的纱布已经可以拆了,最后换一次药,换成绷带贴,然后等它慢慢痊愈就好了。”
将信宿送回病房,林载川又折返回来,有些担心地轻声对医生:“大夫,他的耳朵现在还是听不到声音,要再一个检查吗?”
有的纱布碰到了伤的肤,撕来的时候难免会疼,尤其这老大夫也一都没手留,反正是痛不如短痛。
小护士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在屏幕上蹦了来。
“你们两个人这段时间都要静养,起码再住十天再院。”
林载川:“还好。”
那老医生见怪不怪地从鼻里了一气,林载川摸摸信宿的脸,还没来得及开请他轻一,医生就极为迅速地理好了信宿的伤,又简单包扎起来,“恢复的还行,针都好了,以后就不用再换药了,等拆线就行,这次的药有刺激作用,回去可能会疼一晚上,明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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