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齐努力憋住上扬的角,语气沉痛:“没有,我很悲痛,我们的计划被打了。”
信宿:“他们的易为什么推迟了?”
因为信宿刚醒,况还不稳定,秦齐前两天没敢跟他同步信息,他还不知黑三角地带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
秦齐把酸杯上上,递给他轻声:“我听说,前段时间那起命案是林载川在查,而且跟霜降这次的易对象——韩学梁好像有些关系。”
信宿神倏地一变,抬起盯着他。
“我听他们八卦来的,反正黑三角就那么大的地方,稍微有什么风草动就能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秦齐拉过一个椅,喝了一油果酸,两秒钟后龇牙咧嘴地咽了去,觉信宿的味他是真享受不来,他满脸嫌弃地把他那杯酸放到了一边,:“死者叫李修义,是韩学梁的老乡,十几年前他俩一起从外省过来到浮岫创业的。”
“来到浮岫以后,李修义到了一家会所打工,从前台服务员脚踏实地一步一步走到了大堂经理的位置……韩学梁么,他就不太一样了,这人天生心术不正,喜钻研一些歪门邪,没多久就跟当地的贩毒组织打成了一片。”
“后来韩学梁白手起家起了毒品生意,但是初来乍到没有门路,又很容易被当地的‘土著居民’打压,所以刚开始的那段时间碰,于是韩学梁就想让已经是大堂经理的李修义给他在会所里介绍客,达到‘双赢’的局面……但是李修义没同意,他觉得毒品生意,害人害己的东西,总归不太好。”
秦齐轻声,“从那个时候开始,韩学梁就谋划着将他取而代之。”
信宿显然是一个不太合格的听众,神索然无味的冷漠,一波澜变化都没有。
“这件事过去十多年,已经没多少人知了,市局恐怕也查不了这么,当年韩学梁不仅抢了李修义的位置,还给他了毒品,把他变成了自己的‘客’之一。”
“遭受了朋友背叛、失去工作、毒品缠的多重打击,后来李修义也开始自暴自弃了,每天泡在毒品产生的幻想里……他要多少毒品,韩学梁就给他源源不断地提供多少,把他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韩学梁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秦齐,“李修义的死,说不定跟他真的有什么关系。”
信宿神淡漠冰冷:“一味善良心的人都没有什么好场……如果有人把我拖地狱,即便我不能从里面爬来,也一定会把始作俑者踩在我的脚底。”
信宿从来不怜悯弱者,他也并不觉得所谓的“善良”其实是一好的品质,被伤害就要选择反击、被辜负就要选择报复,“睚眦必报”是他久以来的信条——否则受欺凌者只会更加弱势、加害者只会更加猖獗狂妄,此以往,恶循环。
秦齐对他的言辞不予置评,叹了气:“反正,林载川很可能已经盯上韩学梁了。”
“他可能短时间都不敢有什么动作,你就在这里安心养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