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薛讷立止住怪笑,:“楚汉项刘争霸时的鸿门宴,咱们也原样一回,宴时只等景初兄一声令,整个江南都太平了,费那么多事儿啥。”
来到江南之后,李钦载发现自己的桃运好像被老天没收了。
薛讷一咧嘴:“愚弟早已玩过了,不瞒景初兄说,江南女的滋味果真……哈哈,妙不可言!”
孩大了,至少能打酱油了。
李钦载沉默半晌,突然又是一脚踹去,怒骂:“又特么不叫我!”
薛讷自豪地:“这个愚弟可担之,舞剑嘛,刷刷刷比划,保这群家主吓来。”
李钦载走到薛讷面前,先笑了笑,然后一脚踹去。
“你特么样作大死不要连累我,五百刀斧手是啥意思?”李钦载冷着脸。
“劳资蜀山,你特么给我笑得正常儿。”李钦载神满警告威胁意味。
李钦载叹了气:“杀了七大望族家主之后呢?想过咱们回安后是啥场吗?”
李钦载看着薛讷风风火火办事练的样,不由老怀大,意识一捋须,嗯,自己还在发育,也没有留胡须的习惯,一茬剃一茬,现在光溜溜的。
远远观望的李钦载可忍不住了,急忙跑了过来。
“我灭吴郡朱氏是因势利导,顺势而为,如果再把七大望族全灭了,说实话,我……遭不住。”李钦载老老实实地。
众人转。
薛讷桀桀怪笑,表越来越邪恶,不是霸总裁的那富有魅力的邪恶,纯粹是小人得志张狂。
悲愤望天,无语凝噎。
“兄弟没法了,绝!”
薛讷表顿时有失望:“你都遭不住,愚弟更遭不住了,此事……作罢?”
江州刺史府夜宴,十几个貌歌舞伎被老丈人截胡,薛讷这个兄弟的独自快乐也不叫上自己。
薛讷满脸杀气,面目狰狞,由里到外透着一邪恶反派的气质。
然而薛讷接来的话,令李钦载和李家曲们纷纷变。
“……酒宴设于帅帐,冯儿,七大望族家主帐后,上召集五百刀斧手,于帅帐外左右埋伏,只等景初兄摔杯为号,刀斧手便一拥而,将这些杂碎剁成狗之酱……”
看着薛讷睥睨纵横的模样,也不知安排个酒菜怎么就“睥睨”了,但莫名就是有这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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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已生育仍独魅力的男人,难不拥有甜甜的江南女吗?
李钦载冷着脸:“是不是还要安排一个人舞剑,然后意在沛公啊?”
见薛讷的表仍有些不甘心,李钦载好心地:“你如果实在是力旺盛无发,不如去姑苏城玩玩,尝一尝江南女的滋味儿,被掏空了,心境自然成圣成贤。”
跟在薛讷旁边的冯肃顿时一惊,言又止。
薛讷一滞,吃吃地:“你不也灭了吴郡朱氏吗?朱氏可杀,其余的七大望族不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