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写的东西被我‘否认’了很难受吗?”
“唔?!!!”
啊,不是说K喜被威胁啊,只是在失魂状态的直觉觉得她诱惑而已。
“你有本事就真捶来啊?”(←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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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不是笨想的那个。”(←slave)
“…还到我了。”
一声惊呼,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她摁倒在床上………
“唔唔……呜呜呜…………”(←K)
“…是………”
“???”
似乎单纯安你是没用的,你听不去。
“对…对不起……夫君……呜呜……”
她再次不满地噘嘴……
【zn:说的还是slave那件离家走的事~《夫人…救我……》里面。:D】
“嗷呜…!!”
“坏夫君。”
一个用上贵的纸就想省着写的习惯。虽说这支对K来讲应该不算什么吧…但slave还是会忍不住地省。
觉以后认你的字迹会很容易。(←K)
她明显愣住了。
“迟钝夫君。”
只要你说的不是“离婚”我都能接受。
“使不上劲……夫人先停……我一会就好……”
“夫人原来这么生气?”
“是…习惯……而已……”
嗯,这回是真痛了。
啧,牙印印得真…指节附近的瘀血都来了。
“…你夫君的睛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使了。”
“…?!!啊…哈啊啊……我……我错了……夫人……放过我吧……”
度窒息,疼痛至将要炸裂…穿透四肢百骸的麻痹尽数化作了疼,扭曲着关节、吞咽骨、绞断心。
lave转咬住她的手。
“呜呜…毕竟…很久没写过东西了……”
“不停。”(←slave)
“写得还不错。
“敢踩我?”
“……你的意思是…?(←这里以为是要自己〇她的意思)
“你到底是想要我什么嘛……对不起…对不起……夫人……呜……”
一会闹脾气一会又歉还哭是什么意思?我记得前段时间把你外面抱回来的时候,你的泪痕也很重的来着?
“都说了松·!!”
阿阿一大堆念完之后…
“以后可以写大。
但也比不上被你咬那次就是了。
她依然撅着嘴,很不开心。
以心血浇来的玫瑰无人欣赏还被踩踏的觉一也不好!
这是……???!!
闭双,双斜视,视线锐利。
K依旧那副不知悔改的揶揄样。
“我要是工作有夫人这般速度,得天天加班。”
“——?!”
…
“呜呜?!!”
“…笨夫君。”
“夫人随便骂,说到满意为止——唔?!”
“…夫人松,痛。”
趁这回仔细观察一也好…你生气的时光确实还少的……当然先不提上次跑去的那回。
“呜!!!”
你这笑容最气人最欠揍了!!
“呜…………”
……
“啊…哈啊……哈啊……”(←K)
“这个字是什么?”
lave无法动弹只能疯狂跺脚,但落位置在某瞬间里一不小心歪了…
……
“夫君今天就受着吧。”
……
其实也没多痛,骗你的。(←K)
气愤得想捶她,用力跺脚。
“那夫人也骂我一句会不会觉好?”
“呜呜……呜呜呜……”
……………
“几乎能达到我初中的平了。”
“……”
后K才拿起本开始看——
“说话。”
K已经放弃通过上文来猜字意的行为了,她的笔迹密密麻麻一排,挤在一起难以辨别。
结果留的第一句读后就是……
“……”(←K)
霎时、发麻、力,被她行将脊骨去,每一次呼都是歇斯底里。吞更多毒气……绝不是什么好事。
她的话语轻轻飘飘、无足轻重,显得异常的冷漠无。
“夫人的字要认清是哪个还真得些功夫……”
怀中的Omega不会发,也就是说…无论slave释放多郁的信息素都不会遭到反噬……那么,受折磨的一方就只有K了。
“很有特呢,第一次见这写法的。”
脑袋快掉了……(←K)
比窒息更烈的香味犹如信号弹在空中炸裂开来,而留给自己反应的时间…为零。
“这两个?”
无法再撑起躯,在柔上倒。
“……?
“还咬?”
“呵,这可一攻击力都没有。”
冰冷僵,却比大理石还迷人。
“嗯……呜呜………”
“………嗷呜…!”
…
“羞辱我的个人人格都可以,污蔑信仰也无所谓,扭曲事实也行。”
“…………”
挥的拳被一手钳制住,这人一副戏谑挑衅的神…像在嘲笑着自己的力量如月般无能微弱。
“‘不’和‘所以’……”
lave此次没有装哭而是选择了嘟。
“不过夫人写这么小什么?”
“呜呜………那…
你真生气了?(←K)
你就不用这么辛苦地眯着看了。
“哼。”
不……不行……好……
绝望的拍卖以这句话一锤定音。
第一次知发还可以这么难受……
求饶只是一修饰,显然slave还不想放过她。
再这样去就真的只能昏厥暴走二选一了……
“呜呜————”(←slave)
她懒散地躺椅里,说。
“啊……嘶——松!”
?。
可别以为只有Alpha的信息才有攻击作用哦?
“整个午就写了这么多?”
像只河豚呢,还会鼓起来。
“那……我还是念给夫君听吧…”
“夫君压到我了。
“呜——”
“‘你’啊……”
接着,是另一层恐怖的浪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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