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jb没都15,'起来还不得把人'死,”邢熠皱眉偏过脸避开他暧昧的视线摆摆手,转移话题:“——行了,你不是约了女粉,你再不去,人家的都变了。”
邢熠讪笑,拉列表来迅速敲打键盘,向对方发送了自己今天第一次的回话:你为了我才来打职业,你怎么这么gay啊。再烦爸爸拉黑。
回到平时举办常规联赛的上海后,不再哪条街上都能闻到火锅的味,父亲是山城人的邢熠竟然还有怀念那座地形幻的城市。面前的屏幕在夜幕中发幽暗的光线,邢熠低浏览着网页,视野中一条条关于他的讨论里,日期仍然鲜活。
有时候看到一些后辈被黑,他都连安两句的闲心都没有。
——有空为了一些负面言论伤悲秋,没空多些时间拼命训练,等到表现不好被了才想起来哭,这一类同行后辈已经很难再让如刑熠一样的业界老手动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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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为什么要走?
队,没得商量了吗,不能再跟俱乐商量一吗?
“你说萧存……?”听到上单二字,季超然脸上的笑不仅更显意犹未尽起来,还叫起了萧存的昵称:“你这是一来就要玩个大的啊,不敢想我们冷到北极的小纯跟人上床是啥样,估计他被人艹是条死鱼,而他艹人,那就是死鱼动起来了的灵异事件了。”
就这样邢熠的手指刚刚一抬,一条微信就忽然了来。
那些都是他曾经在乎过的粉与黑的言论,在他十多岁的时候甚至还三番五次为此红过睛,而现在却似乎都已经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过,他闭着都知那微信的发者是谁——原先队担任adc位置的人,替补了有一些时日了,还整天心肝地关心俱乐大小事务,自从他宣布离队以来,这个小他好几岁的后辈就没放弃过扰他。
说完邢熠就翻看手机不再搭理季超然,于是季超然也就同样踩灭了烟跟他互相挥挥手,拦了辆租车自己先走了。
队,我当初是因为崇拜你才努力想来打职业的。
队,我们以前还说过要一起拿世界冠军的啊。
说着邢熠又找季超然要了烟上,继续到:“后来我赏脸加他好友,他居然有拒绝,行了,他炸了,他成功引起了大陆第一浪选手的注意。”
ff也送给他了——”
“那有什么,再冷的男孩'也得是的吧,我会让他像死鱼吗?他不被我得向我求饶就不错了。”邢熠翻手机来,季超然则笑着意味地说:“邢队原来是在上的?那岂不可惜,我可看过小纯全',没的时候都得有15吧,考虑一啊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