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张,故意,“说来你人这么瘦,这东西怎么这么大?现在只能这样了,你如果想的话,在这里可以自己动一动。”
孙彻原本想说没关系她都可以,甚至这样她也很喜,但听完后半句话,立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你来就行了,我不动。”说罢证明似的将背在后的两条胳膊又绷了些。
周羽凌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有些满意地低,在从双间微微探的红端落了一个吻。然后她只用双手上推动,将孙彻的夹在中间不断。她故意用力让极富弹的缓慢而有节奏地,如车般从四周碾过,同时自己用指夹住向外拉扯,整幅画面落在孙彻里,仿佛一剂专门为了瓦解她的理智而投的毒药,而摆在她面前唯一的选择却是饮鸩止渴。
周羽凌着自己的房,间不加克制地溢,夹着孙彻的了几个来回后,将它放了来,一只手住前端,将的小孔抵在了自己一侧的尖上,自己摆动使二者互相挤压。
孙彻的大脑彻底宕了机,她发现自己说不清现在到底是谁在谁,“周羽凌用她的在我”这个说法过于荒诞,这会却因此在她的脑海里单独动播放。的端被的尖着,一次次陷腻的中,孙彻觉自己被裹在绵的云里,而这朵云正尝试在她酝酿一场雷电加的暴风雨。
“我……哈啊——我,我不行了……”
这次前孙彻总算给了警告,满心满地只希望周羽凌告诉她应该在哪——她觉得在她上还是不太好,而周羽凌只是将她的握住上动了几,说:“早晨怎么说的来着?不是想让我尝尝?”
说完竟然双手握住,低重新将没能握住的端了中,孙彻本来不及思考,温稠的就这样了对方的腔。由于这次时间有些,第一量大又来得猛烈,径直在了周羽凌的上,被她意识地吞了去,于是她索又动了几,将剩的一起咽了去。直到完全停止了动,才用尖抵着它吐了来,顺势将端残留的了个净。
孙彻看着她因为吐而从嘴角带的白,从刚开始的震惊逐渐品了一丝开心,主动凑上去吻她,周羽凌双手绕到她后,将她因为没得到准许仍然背在后的双手解开,搭在自己肩上,两个人就静静地抱着接吻。
分开后孙彻还在不住地息,周羽凌的手在她抚了几,又向捉住她的,没有什么目的,就只是看着喜。
“你不是问我吃的饭都去哪了?这不是都在这了?”孙彻脸上的笑明晃晃地挂着,伸手指将周羽凌颌上已经半的抹了去,自然地了自己中,故意咂声音,完继续跟她撒,“所以,尝味了吗?”
“唔,味还不错,是甜的。”然后两人心照不宣地一齐笑了声。周羽凌仍然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见她笑得见牙不见的,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她。
浴缸里的凉了大半,但两人都不想去,于是周羽凌扶着孙彻转过来,让她坐在自己上,背靠在她的怀里,用手搓她因为久跪已经完全麻木的小。
这个角度看过去,越过孙彻的肩膀,雪白的尤其翘,腰极窄,因为瘦腹的肌线条反而很明显,疲的自然地在平坦的小腹上歪向一侧,周羽凌知如果现在摸上去手一定很好。这人并不像她表现得那样有羞耻心,这会正毫不在意地将两分开,分别挂在浴缸两侧,方便周羽凌从后帮她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