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攥了拳:“祭祖。”
“我......”
“好,她不可能杀人,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四月十九号晚上九,你们为什么共乘一辆车被桐山速收费的监控拍?”秦晏淡然开,“我刚刚在事务所大厅的日程登记表上看过了,四月十九号你没有差。所以你们去桐山县的那段时间应该不是为了帮什么人代理诉讼,哪怕代理案件也该带着实习生给你开车而不是正在医院工作的苏。”
“光凭一张图片?”钱来嗤笑一声,“我确实去过桐山县,但开车的人可不是苏。”
秦晏抬眸看他一:“你说不是就不是?那为什么刚才我问你和苏去桐山什么的时候,你说是祭祖?现在又说开车的人不是苏,你这不自相矛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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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速收费的监控拍的一张照片,拍摄时间是四月十九号夜晚。
“说不来,”秦晏看着他,“厌恨警察队伍,这也不是你日后无条件支持苏杀人甚至替她兜底的理由。”
秦晏打断他:“那你觉得是谁杀了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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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在这个队伍里亲会过什么叫绝望,我才会选择退,”钱来怒,“我的原妻,本就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谋杀!”
图像经过技术理,驾驶座上着罩的苏和副驾驶上着镜的钱来被拍得很清楚。
“你是湘南人,苏在桐山经历过那么多糟心事儿,应该不会很想回去给谁上坟,而苏暮秋是在脑科医院病逝的,她会被埋在陌州而不是桐山,”秦晏说,“苏和你特意回去一趟,是为了掩人耳目什么别的事吧。”
界上的条都是拿工资吃饭的,时代变了,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事事都替群众着想的时代了。”
“你就这么痛恨当警察的?”秦晏看他一,“你自己也曾经是警察队伍的一员。”
“苏不可能杀人。”钱来冷冷地说。
“看看,熟不熟。”秦晏说着,将手机解锁,翻相册里的照片。
钱来盯着秦晏:“你几个意思。”
顾城嘴:“你确定?”
钱来看向顾城:“我确定,我非常确定,因为那帮人就是冲着我来的,他们为了让我不好受,报复到我老婆上去!她当时才二十六岁,就这么活生生地走了,我甚至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执意要往查,却没有一个人理解我,从始至终他们都认为我老婆是意外亡,本没有人看过那案更层的东西,他们都是一群酒饭袋,就连吕祥林那个老东西也劝我别自寻烦恼......”
钱来脸上的肌微微搐,他气急上,好一会儿才冷静来,这才听来秦晏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