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就是这样,同一个问题掺在一大堆话里翻来覆去地问,专门儿挑嫌疑人的破绽。
“也没说什么,”秦晏,“无非就是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那么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你的作案经过说来?”
“我骗你什么,钱律师。”秦晏一笑,往前探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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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看着他愈发苍白的脸,心便明白了大概:钱来犹豫了。
顾城适时:“钱来,你是律师,在当律师之前你曾经是一名刑警。你知不合审讯会有什么样的连锁反应,这关乎未来你的量刑。”
钱来咬着嘴。
钱来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银手铐,鬓间的发丝悄然渗几滴汗,顺着脸颊落来。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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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钱来冷静一,就能立想到自己和苏刚被审讯室,哪怕是之前金琳审自己的时候隔的民警已经替市局的警察们审过一苏,苏大概也不会那么快就代。秦晏能说那话,或许是在赌一个最优解。
并不足以让一个人汗。
审讯室的温度并不,甚至有儿凉快。
“她真录了供?”
钱来额上冷汗涔涔,猛地抬看向秦晏,嘴微微颤抖。
的肤在审讯室的灯光显得愈发地黑,满脸的褶和新来的胡须让他看山去像是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多岁。
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准确来说,多年来的从业经验告诉他,在不知警方已经查到了什么地步的时候,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但他现在自了阵脚。
可笑的是他穿着西装,此时此刻却被审讯得一英律师的样都没有。
于是他趁打铁:“怎么无关?你可太低估我们的办案能力了,我手不但有你们协同作案的证据,而且还有你继女刚刚录的供......要不要看看?”
秦晏盯着钱来:“那看来你是不打算合了。钱律师,要不要我再说得详细一,三十年前你原妻因通事故离世,你从警察岗位上退来,转就去当了律师,这期间你不止一次地利用人脉关系私会面当年的肇事者,也不止一次地对原妻的死因和肇事者的量刑提过质疑。”
“这与我现在犯的案有关吗。”钱来说。
上的黑茬儿里透着许多新冒来的白茬儿,像个饱经风霜的老。
钱来神一缩:“苏说什么了?”
只能说,某个人正在张。
秦晏看顾城一,而后又把目光重新放在钱来上:“你是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