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宫靖瑶在超级巨蛋举行封麦演唱,现场座无虚席,歌迷群情激动,却不料在晚上八点三十五分左右,突然发生了总共三波的炸药攻击,现场陷入一片恐慌,火舌无情、墙柱倒塌,死伤人数难以估计。」
女记者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傅其雨和孟杕左挤在一张病床上观看这次恐怖攻击事件的新闻报导。傅其雨看着画面中的被炸药炸开的断垣残壁,以及受伤伤患与其家属眼中的悲痛害怕,就忍不住红眼眶。
孟杕左一把抢过他的手机,「难过就别看了。」
「我没有难过。」傅其雨将手机抢回来,他只是心疼。
他多么希望自己拥有一台时光机,让他可以回到事情发生之前,先把孟杕左给带走,这样他就不用经歷这些可怕的事情。
「我不是没事吗?过了就好了,别哭了。」孟杕左揉揉傅其雨的头发,觉得眼前的男人还跟个孩子一样,一难过就掉眼泪,着实可爱得紧。
「我没有哭,是眼泪自己往下掉。」陷入自我责备情绪中的傅其雨,其不讲理的程度比孟杕左还像个病人。
孟杕左虽然无奈却还是只能顺毛哄,「是是是,知道了。既然你没哭,我们就去看看张子扬的情况吧,也不知道他醒过来了没有。」
傅其雨吸吸鼻子,「好。」
他率先下床穿鞋子,然后拍了拍床铺道:「坐过来。」
孟杕左满脸疑惑看着他:「干嘛?」
傅其雨在他面前蹲下身,「我揹你过去。」
「不用,你太小题大作了。」孟杕左推开人,「我只是受到的衝击太大晕过去而已,没有受伤。」
「你确定?头真的一点都不晕吗?你不要勉强,如果真的不舒服我去借把轮椅推你过去也可以。」
「真的。所以你快点去旁边吧。我要穿鞋了。」孟杕左用脚踢了踢傅其雨的身侧,搞不懂对方怎么可以这么囉哩囉嗦。
傅其雨一点也没有自己被嫌弃的自觉,他半转过身握住孟杕左的脚踝道:「我帮你穿鞋。」
傅其雨半跪在地,一手扶着孟杕左的脚掌,一手拿着拖鞋,仿若灰姑娘的故事场景,孟杕左觉得彆扭的同时内心又忍不住泛甜,「先说好,我可是还没洗脚。」
「学长的脚又不臭。」傅其雨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脚背。
孟杕左吓得瞪大了眼:「你……」
傅其雨朝他裂嘴一笑,「你看,我不嫌弃你。不管是健康的孟杕左或者生病的孟杕左,都是只属于我的孟杕左。」
「你真是……」孟杕左突然觉得眼眶涌上一阵温热,他用手掩饰性地遮了遮,「不知道该说你深情还是说你傻。」
傅其雨拉下孟杕左意图遮挡的手,「我比较想听你说喜欢。我是因为太喜欢学长了,所以学长的全部我都想佔有。」傅其雨自下而上的目光真挚又浓烈,他像是一匹忠贞的狼,一旦认定了主人就再也不会变卦。
孟杕左十分动容。他从小的梦想就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养一隻大狗,间暇时光可以一起去动物之家帮忙,忙碌的时候也能相互体谅,互不打扰。
他原本以为依照他那沉闷的个性,很可能得单身一辈子,却没想到傅其雨出现了。他悄无声息地渗透进自己的生活中,让自己习惯他的陪伴、习惯他的无所不在,然后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真的过上了梦想中的生活。
何其幸运。
是傅其雨替他完成梦想,是傅其雨毫无保留的爱让他以更开阔的心去看待这个世界。
「傅其雨,谢谢你。」孟杕左道,「我也喜欢你,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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