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浮岛梦想篇(2)她的守护方式(2/3)

陈说的容我似懂非懂，关于雀儿喜的来歷是什么意思？

简短谈后，我得知玛莉的状况和我差不多，埃尔老师走得很仓促，只大略说会和校的海龙族人远行一趟，回来时间并未代。

陈直切主题，「雀儿喜有和你说『艞覭鰗鱋』的事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装傻，想看她会怎么回应。

我听不懂她的意思。

「雀儿喜都没和你说？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我来找你是对的，我们明早发，路上边走边谈吧，如果你对雀儿喜的『来歷』有兴趣，你应该走这趟。」

换完报后，我与玛莉不再谈。

玛莉说：「你真的很喜雀儿喜。」

雀儿喜说过，我不能擅自离开学校范围，如果没在她允许离开，她的族人会视我的行为为背叛者。不过现在状况特殊，她会理解的吧，有赛莲族的陈同行，应该不会什么差错。

隔天仍是雨天，我撑开伞背上简单行，来到校门等候陈。

上，和衣为一，分不清哪边是发哪边才是衣服，她脸上带着自然的微笑，她漉漉的模样与其说是淋雨造成，更像是刚从湖里爬上岸，她笑得越是自然，就越显得怪异。窗打开后，她像一条鰻鱼一样顺势室，在地上拖的痕。

撑着粉红大伞的玛莉和我在校门相遇，她用怪异的表看我，问说：「你也是被赛莲通知的？」

她曾神哀伤地要我「找到真正的她」，那代表什么意思？成为瀅镇之首前的雀儿喜是什么样的人？她原先的格也是这般势吗？她原本的面容是什么样？

＊

我打断玛莉未尽的话，说：「雀儿喜留讯息，让我有事的话去薰风湖求援，我认为这么不算违反协议。」或许是我态度定，也或许是玛莉找不到理由驳回我的诡辩，总之玛莉没有再多说什么，这话题就过了。

我似乎......从未好好思考过这些问题。明明我们如此亲近，全校这么多师生，只有我能与她同住在一间房，我却一都不了解来到叶迦娣学院以前的雀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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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我听懂了，我回答：「新闻上说的海上，和雀儿喜......和你们有关吗？」

或许一切的答案，都将与海上相连结。

我们各撑着一把伞在雨中并肩站立，沉默地任由时间逝。

如今站在校门的，只剩一位雀儿喜的「线」，而且那位「线」跟我一样，不清楚发生什么事。

我。

「嗯。」我回答得很快，几乎是反同意了她的说法。

玛莉这时突然开，「我没想到你会走到这一步，你确实和过往的孩都不同。」

我们之间除了海龙族外没有其他共通话题，我不知要和她说什么，也没有想拉近距离的想法，玛莉表面上不动声，但我能觉到她始终用角馀光窥探我。

玛莉有些犹豫，「你离开学校的话......」

我想起雀儿喜脖颈上的接合痕跡。她为了梦想，捨弃掉自我，捨弃原本的生活，最后连脸孔都换成别人的样，从海底来到陆地。

陈看我的困惑，「看来是没有了。那你知世界各地现海上城市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