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气,痛快的连喝了三杯一旁伺候的人递来的酒。
宴会一直延续到申时都未结束,大有直接连晚饭都一起吃了的态势。裴璟被人又了几杯酒有些泛,见陆续有喝醉的人离开,便同魏勉说了一声也回房去休息。
“旺安,旺安,给我倒来。”
“奇怪了,人怎么不在?”
推开屋门,裴璟喊了两声,却没人应他,屋静悄悄的。
裴璟并不气,见无人便自己拿起香几上的黄陶茶壶,自行倒了一杯喝了。
然后随意的除了外裳,准备到床上小憩。
裴璟酒量平常,一午喝了这么些,现在确实又又乏,还带着些社后的惫懒,一沾床裴璟很快就睡过去了。
睡了约莫半个时辰,裴璟便觉得自己浑燥,起初他以为自己是喝了酒的缘故,迷迷糊糊的蹬了被。
这却并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裴璟的呼声加重,他抬起手扯了扯上的立衣,白的脖颈,哼哼唧唧由正面朝上着变成了侧躺着,难耐地蜷起,两并拢相互磨蹭挤压,白玉一般的脚背弓。
他好难受,上的烧的他无发。谢行止平日里在床上欺负他,裴璟便不怎么自渎,现裹挟了他,他如同发期的小母猫,徒劳的夹着,不得章法的样看着可怜极了。
“吱吖…”还算安静的屋想起尖锐的开门声。
裴璟听见有人来了。
“旺安…是你吗?”裴璟张问,他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被人了药,只能往最好猜测。
那个人并不答话,来后复关上门,还上了门栓,往卧房这边走来,鞋底击打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
裴璟在迟钝也该明白,他被人算计了,费力的看向门想知来人是谁。
伴随着脚步声,陆广谦的脸现了。
他往床边走来,徐徐张说:“裴璟,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
陆广谦的声音有些沉暗哑,裴璟觉得这人鸷了许多。
今早看到左翼的时候裴璟还在担心陆广谦会不会来,直到宴会开始都没见到陆广谦裴璟才放心。
但危机警报解除的过于早了,此刻裴璟就是砧板上的鱼,毫无反抗之力,不什么人来了对他什么事,他都只能予取予求。
这样急的况,裴璟脑袋瓜里不合时宜蹦了一个念:他竟然真的见识到了小说里才会存在的药…
不过陆广谦的动作很快拉回了裴璟漫游的思绪,他俯,抬手去蹭裴璟的脸,一又一,狎呢里带着几分变态的疯狂。
裴璟皱着眉转避开,却被陆广谦住又转了回来,他的劲儿很大,裴璟有些疼。但他还是觉得奇怪,陆广谦药的举动极不合常理,药,对于世家公来说过于疯狂了。
“嗯…你…为什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