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人為什麼要做選擇？(2/3)

「所以，你因为不能跟蜗当砲友，讨厌起藤林月见了？」

突然有敬佩那位仓鼠老公公了。

敷衍的鼓掌表示讚赏，卢渊然无言地促他继续。

「我个人倒是喜阿Q桶麵。」卢渊然没好气地回，接着语重心劝：「寧哥，反正你也没别的选择，难你还能为了跟蜗当砲友，所以停止这次的合作吗？」

难得听到这两人的八卦，为业界小螺丝钉之一的卢渊然，当然兴致盎然啦！

「可是蜗说，他不跟工作伙伴当砲友……」说到这里，潘寧世明显焦躁起来：「我不能理解！我们只是砲友，编辑跟翻译又没有利益相关，私约个吃饭约个看电影也不是很少见，那怎么就不能约砲？可以当朋友，但不能当砲友，我觉得不合理！」

没能分享自己破喜悦跟第一次上床愉的潘寧世不满地嘖了嘖，鬱闷地啜了两酒才又开：「反正就，我想说一次也是，一百次也是，他好像很喜跟我上床，我也很喜跟他上床，所以也许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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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不够吗？都到警察局了，你是不是忘记上次是谁半夜去接你回家？」卢渊然给他一个白，不：「我倒是觉得你跟蜗没更的牵扯是好事，他就是个海王，你本掌控不了。」

卢渊然思考着要不要把剩的酒再回冰箱里，潘寧世已经醉红着脸，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哭一样的傻笑。

「当砲友……」

「停住，别想这可怕的事。」卢渊然伸手个烈拒绝的手势：「先不你为这本书付了多少，还有那些绩效奖金。藤林月见是有名的难搞，既然书稿是你谈来，他就不可能接受得了对接窗换人，无解。你只能放弃跟蜗睡。」

确实也是这样，所以潘寧世才会鬱闷到找好友来家里喝酒，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弃这本书，只能放弃自己的慾。

「我才不会开就要跟人家往，我们都还不熟。」潘寧世表认真，与其说他没想过往这个选项，不如说他本能地选择成功率更的选项。

某些坐姿可以看到明显的条状痕跡，非常显。

卢渊然哑然地看着前气鼓鼓的人，忍不住又帮他鼓了几掌。这是车到要翻车了吧？他认识的潘寧世还第一次把某个人凌驾于工作之上呢！更别说还是他最的作者。

「不是讨厌……我只是现在不想看到他的作品……」潘寧世闷闷地纠正，随后叹气：「我本来以为仓鼠老公公是开玩笑的，可是学跟我说，他是认真的……因为之前藤林月见……」话到此，潘寧世猛地停叨叨不停的话语，仰把剩的啤酒乾了。

「我愿意当他海里的鱼啊。」潘寧世嘟囔，接着红了眶，看着自己在睡里一痕跡的大唉叹：「这还不如没用过，现在用过了，还遇上那么合拍的对象，结果还要继续忍耐……你说，吃过满汉全席，怎么有办法回去吃阿Q桶麵？」

潘寧世可怜兮兮地一一很快乾掉一罐啤酒，这已经是第七罐了，看就要把手伸向第八罐。就算是果啤酒，也不能这样狂喝啊！

潘寧世没说话，他安安静静地又开了一罐啤酒喝，人虽然醉了，警惕心却还没完全死绝，顾左右而言他：「反正我很惨……我才跟仓鼠老公公了两次，两次耶！」

两个人的声音叠，潘寧世皱眉一「你在胡说什么」的表看着卢渊然，对方呵呵乾笑着拿啤酒罐挡住自己的表。

「之前藤林月见怎么了？」卢渊然好奇，觉会是个大八卦，他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毕竟这位作者在圈里是有名的傲冷漠，几乎没跟任何作者有私，也没有拜谁为师，在人际关係网错综复杂的日本作家圈里，可谓是个极端特立独行的存在。

「不是，我是在想，可不可以把这本书转给别人……」

「往？」卢渊然猛然到一气。

之前就有人猜过藤林跟蜗之间应该有什么特殊关係，不过谁都没敢开打探，先不说藤林惹不起，蜗在他的羽翼也是惹不起的，万一谁谈到藤林的书却被蜗拒绝接案翻译，那比没签到书的后果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