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递给她,“刚好派蒙也可以跟我讲讲你们最近旅途中发生的趣事。”
“旅行者也有话想对他说,不是吗?”她仿佛悉了她的心事一般,又补充了一句。
“我和他…能有什么话说。”
旅行者虽是这么说,但是还是跟了上去。
该以怎样的态度对待散兵,说实话,旅行者也还没想好。
几年的敌对立场来,她无法立刻把他当同伴或是盟友,哪怕他也不过是一颗被愚的棋。
但自从她为他起了名字后,这心绪又变得复杂了起来,这个名字似乎令两人间产生了一更为密切的关联。
哪怕是一棵树,一颗星星,在给它取了名字后,就会有别于其他的存在,变成世上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纳西妲为什么要让她与散兵建立起这莫名其妙的羁绊?是担心她记仇,对散兵行报复吗?她就算不这么,她也会看在她的面上不对她新的助力手的。
再说,散兵真正亏欠的也不是她,而是她的那几位朋友,以及无数被愚人众迫害过的人们。
他又是怎么想的,他要如何偿还这一笔笔罪孽?
真如他所说那样,「大可告诉他们,我就是令雷电五转陨落的凶手」就足够了?
需要付怎样的代价,才足以消弭他所犯的罪恶。
她绝对不会包庇他,直到这一切错误都被纠正之前,她都会好好盯着他。
“「药引」?”纳西妲听完派蒙的描述,若有所思地了,“璃月医术真有意思,这「药引」的用法,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事。”
派蒙吃得一脸油,懵懵懂懂地听着她继续说。
“面对一些「顽疾」,光凭药本是无法治的,所以,便需要这「药引」在其中引导协调,直达病灶。”
“心结亦是如此,”纳西妲托着,“毕竟「药」的作用是有限的呀。”
“纳西妲说的话…听不懂,觉好奥。”
“嗯?派蒙哪里没听懂,我再解释一遍给你听吧。”
“还是算了…觉就算纳西妲解释了也还是会听不懂。”
智慧。
旅行者用一本随手抓来的书挡住自己的脸,时不时张望着不远坐着的散兵。
他似乎已经了这里的氛围,和其他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地待在座位上,时而提笔涂涂写写,时而停翻书。
不同于其他学生赶论文的痛苦煎熬,他倒是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
他在写什么?忏悔书吗?还是回忆录?写得这么认真。
黄的灯光,偌大的空间安静得只剩翻书声和笔尖在稿纸上书写时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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