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说一个谎言,去掩盖更大的谎言,这样打一打牌,再真假掺半地说一说你就不会究了。只可惜,这几天我已经发现,赵聪明归聪明,但是她真的是个科学家,实在是太看不起算命这些,靠这一刺激她,她就很容易上钩,再加上,她并不知她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如果不是这个错误,光靠这页纸,也确实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我越听越是心凉,想到之前在杨光屋里赵大有小心翼翼的模样,大概是一边揣测我的心思一边在编瞎话,我叹了气:“什么错误?”
“那块玉佛牌,在背面很不起的地方是有名字的,我父母生前让我师父告诉我,这块佛牌绝不能丢,因为它是我的恩人给的,而那个恩人的名字,就刻在背后。”
乌那格说着把玉佛牌摘来递给我,我对着光仔细看了一会儿,却见在玉佛牌背面用很小的字刻着一个“宋”。
我心里一:“这是宋丽的佛牌啊?”
乌那格:“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佛牌肯定不是从一个姓王的人那儿拿来的,我想赵之所以要撒这个谎,是因为她早就知我的父亲上过跃号,也知我也是鬼船受害者的家属,为了让冯大哥你怀疑我,帮助她验明我的份,所以她不得已编造了一个谎言让我上背上‘嫌疑’,说这个佛牌属于当时在跃号上的另一个人。”
“......”我没想到赵大有会有这城府,越来越痛,“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这件事?”
乌那格笑笑:“我想知赵的立场啊,再说了,我之前也从来没想过要调查这件事,也是第一次知,鬼船上有个女人姓宋。对我来说,我至少得先确定,赵不是那个引我来的人吧?冯大哥你用我的立场想想,她带着一船受害者女海,结果人家全死了,然后又百般地嫌弃我,你换位思考一,难不会觉得她是想死我吗?”
我着太:“赵大有可能也觉得,你是把她引过来的人......你们这些人真诚多一,路少一不好吗?”
乌那格哈哈大笑:“不过现在看起来,赵似乎也是被人坑了,我和她都是被人坑了才来到这个鬼地方,赵虽然嫌弃我,但现在之所以肯带我玩,大概也是意识到我是队友了。”
我叹了气,这几年我见赵大有见得还是少了,对这个丫的印象一直还停留在那个在赵明夷葬礼上哇哇大哭的小姑娘上,她本来就很聪明,如果要利用这份聪明来耍心的话,赵大有一定是个中好手,这几天我给她找了不少借,但是许多事确实说不通。
“冯大哥你也别难过,其实我知,你早就看来猫腻了,之前在杨光的屋你之所以把我打昏是想要给赵留个台阶吧?你和她是一家人,就算是察觉到什么不对,估计也可以让着她,但对我这个外人就不一样了。”
乌那格说着竟然还有委屈,我这连吃饭的胃都没了,原来我是不愿意往这个方向想,但谁想到如今乌那格直接把这层纸破了,我无奈:“她这么信奉科学的人,刚刚听了你那通鬼扯居然没立脚,还认真地分析,就说明她认可你说的那况,你确实见过宋丽,她早就知了。”
乌那格给我鼓了两掌,笑得像只狐狸:“所以说,冯大哥你其实很聪明,我跟你说这些也不是为了拆赵的台,我们三个现在既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就实在没必要再互相路和折磨了,太浪费力和时间。我知,赵有她的顾虑,她不跟我说实话是因为不信任我,但是不跟你说实话,大概是因为怕你不帮她......这件事本还是危险的,赵也意识到,如果没有你这么一个武林手压阵,恐怕她一个人搞不来。”
我着鼻梁,觉很累,如果赵大有从到尾都是知并且占有主动权的,那么赵无妄就极有可能也知.......我叹了气:“你说了这么多,不会是单纯想问我讨个说法吧?我真是倒了八辈血霉,门碰到的都是你们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