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东海来 第19节(5/5)

么孽？我估计肯定是那个疯害得，还不知在海上了什么，把一船人都害死了。”

我心底发凉，难怪赵大有说不能被日记本迷惑，在宋丽的视角里，3048号上陈贵就是船，但现在看来王显川作为船老大明显是跟着他们海的，船上真正多的人是乌兰才对。

王显川去了哪里？如果是在之前的风暴中丧生了，又为什么3048号上的人只字不提，陈贵自称船，甚至不急着回到岸边.......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又问：“那当时船上发生了什么，杨光被救回来之后没有说吗？他的神病不是治好了吗？”

泡面哼：“当时警察反反复复问了好多遍，就是说不来，最开始满嘴都是胡话，还说有怪什么的，还说菩萨杀人呢！后来去了医院治病，也治了好久，先是在我们这儿的医院治，后来据说又送到一个什么中外合资的洋医院去治，折腾了好久他脑才清楚，告诉警察说是因为风浪太大，船上人为了抢救拖网都给浪打去了，就他捡了条命回来.......后来他对他老婆了那混账事，给放回来之后还经常在船上放个桌打麻将，说是祭奠他那几个兄弟，放几个杯在桌上，谁晓得是不是猫哭耗假慈悲。”

我这才想到我之前上杨光船的时候，他桌上放着三个杯，麻将也是跟三个人打的，不算门德的话，王显川，陈贵，黄宏，曹向明，怎么也该是个四个人，但杨光那儿的杯少了一个，也就说明，他祭奠的人少了一个。

现在想想，杨光祭奠的是他死于“海难”里的兄弟，也只有一可能，他不会把王显川算去。

在3048号遇到跃号之前，3048号上的人就杀了王显川，这些人都是知的，所以在上了跃号之后，所有人才众一致地直接将王显川这个人的存在完全“抹杀”掉。

我想得背后冷汗直冒，和泡面告别后，我们走到远一的地方和乌那格汇合，远远的，我看到乌那格正吃着不知从哪儿来的糖，正在眺望那艘安德瑞的船。

赵大有放慢了脚步，轻声：“这么看来王显川是在上跃号之前就死了，真正多的人是乌兰。在那个年代，可能是登记上存在疏忽，所以3048港时很有可能是7个人，但是乌兰的存在也太异常了。即便到现在海边都还有这样默认的潜规则，在90年代就更不可能会放一个妇上船，女人不能上船有一个很现实的原因就是渔船不喜见血，见血容易引来鲨鱼。”

我想了想：“照宋丽说的，后来3048的人对她和乌兰都不怀好意，如果说乌兰本就压不该上船，那这绪其实是早就存在的，宋丽只是因为和乌兰走得近，所以才被连累。”

我们俩很快走到乌那格近前，同他大概说了一从泡面那里了解到的信息，小孩脑转得飞快，很快就猜到了：“所以3048的人一起杀了他们的船，让这个大副陈贵夺权？”

我抱着手臂皱眉：“现在还不好说，但是这些人既然选择说谎不告诉跃号上的人，就说明他们心里一定有鬼。”

乌那格脸发白：“不可能，额吉和阿爸不会参与杀人这事的，他们和我师父的信仰一样，不会平白无故杀生，就更不可能会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