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东海来 第23节(2/5)

过去我爸和我说，习武的人因为怀常人没有的拳脚功夫，有时会有戾气，这也是为什么武侠小说里会有走火这个说法，换到现实当中的解释就是，如果两个人都不会功夫，吵架就能释放完他们全的怒气，而如果是两个人都有功夫也是亦然，打一架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问题就在于，没有功夫的人多，有功夫的人少，在两者发生矛盾的时候，有功夫的人却要费更多的力气去忍耐，这忍耐此以往积累来会变成一戾气，严重的时候甚至会

我笑：“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会盯上我和赵大有，你在想要搞我之前，难不去调查一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的时候他整个手掌都在抖，明明在血，但他没有说。

宋玲咳得狼狈不堪，听到话只能满脸惊恐地边咳边爬，我跟着她走了两步，慢悠悠：“小时候有个人也这么对过我，所以我很清楚这不好受，不过说起来，他对我用的手法可比这个残暴多了，至少我不会把你吊起来打，要知，肋骨断了之后可是非常痛的。”

宋玲对着我骂了一句脏话，我一把又掐住了她，这时候乌那格已经把赵大有那边得差不多了，赵大有缓过劲，上来就要给乌那格耳刮又被他轻巧地闪了过去，两人吵了两句，跟着她看到我这边的动作，赵大有像是意识到什么：“冯默，你是不是又......”

宋玲一惊，张要叫人，我一把掐住她的脖，稍稍用了力气她便喊不半个字，我冷笑着将宋玲像只小一样从地上扯起来，凑到她耳边轻声：“宋女士，我除了保镖其实还会一些别的事，比如说我知该怎么让一个人非常痛苦，但是又让他无法死去，这些事我都是刚刚想起来的，还在想应该找谁来试一。”

“老实讲除了生活费，一分没有。”我摸了摸脖，叹了气，“赵家现在当家的有多抠门儿你是不知，平时没事的时候让他请吃碗小面都困难。宋女士，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保镖，我的雇主叫我什么我就什么，现在赵家要查这件事，我就得查，而你最好能讲东西打动我，否则你也是知的，我是个保镖，我打人还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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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听了一上那层的动静，安德瑞的这条船隔音很好，也不知平时都在里什么人试验，刚刚我们这么大的动静楼上都还没什么反应，就是一会儿上去恐怕会有麻烦。我甩了甩，前的幻觉终于差不多都褪去了，宋玲的脸也跟着恢复正常，变得像之前一样惨白和憔悴，我蹲看着她：“宋女士，现在可以说了吧，龙女号的事到底是不是你的？”

宋玲冷冷看着我：“我凭什么告诉你？”

“冯默！”赵大有从床上来拉住我，又不敢用很大力气，“你现在是不是......是不是你？”

“你何必要来趟这趟浑，鬼船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宋玲气急败坏，“你就是一个保镖，赵家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些事？”

宋玲到如今终于变得慌张起来，我收拢手指，她便在我的手掌里发绝望濒死的息，我笑：“宋女士，我一样样来问吧，现在看起来你应该对海罐多少有了解，不如你先告诉我海罐到底是什么，这样我就让你好好呼，你说怎么样？”

“我从来都是我，我上从来没有过第二个人。”

宋玲缩到角落，这时候想叫人也已经叫不来了，我看着她：“宋女士，你脱臼过吗？你知是唯一一个可以自己接回去，然后再让它反复脱臼的地方吗？”

我回想起梦里的事，低看着自己的掌心。因祸得福，乌那格的这剂猛药倒是让我想起了很多我以为我忘记的东西，我握了几拳，手指没有发麻，我上也没有发冷，如今的我可以说冷静得不能再冷静了。

我反复掐了几次宋玲，她整张脸都憋红了，倒在地上咳一些黏糊糊的东西，我蹲：“考虑好了没有宋女士，这么掐是不会死的，但是会很难受，我不想把你掐的说不了话，所以你要是再不回答我，我就要换别的方式来了。”

我说完便松开了手，宋玲咳嗽着摔在地上，这掐法在力量悬殊大的时候会让人非常难受，我小时候给掐过就知厉害，反复几次之后甚至会让人有气被掐断的错觉，每一次咳嗽都恨不得把肺咳来。我看着她摸着咙气都不匀，冷冷：“考虑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