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虚空掏了一本名册,找到了胡西又的名字,并查看了他的族谱,终于找到了胡靖杨三个字。
叶云溪又看了胡西又一,说:“……真奇怪啊,你给我的觉,明明和他很像。你抱我的时候,我以为……算了,对不起,打扰你了。天师,请你把我超度了吧。”
“亲弟弟?他有弟弟?”叶云溪惊愕,“我并不知他有弟弟。”
胡西又微微蹙起眉,叶云溪继续:“连续四年,他年年来捧我的场,直到我二十岁那年红起来了,他也没有缺席,只是坐在人群中看我。其实我早就喜上他了,可我不敢说,先不说他名门,两个男人相是不被世俗接受的,我只敢偷偷喜他,偶尔跟他一起吃个饭。”
此时,胡西又拍了拍自己疼的快要裂开的
百年后他终于转世,又投胎到了自己族里,这辈的名字正是胡西又。
夏琰超度也不是,不超度也不是,但再这样去,前这只漂亮鬼怕是要哭到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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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西又有些迷茫地看着他,然后说:“叶前辈……你,你是怎么认识那位胡靖杨的?”
他的故事让夏琰有些难过,夏琰说:“可是……笔迹也是可以模仿的,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呢?”
陆秉文看了看快要为叶云溪泪的夏琰,沉声:“好吧,那我破个例为这只鬼走个后门。”
这位胡靖杨,正是胡西又的曾爷爷的亲哥哥,年仅二十四岁就因病撒手人寰了。
“但就在我们二十三岁这年,胡靖杨的父亲想与朝廷重臣联姻,而胡靖杨再一次回绝,这回他不仅把我带了戏园,也让他父母终于意识到他对我是认真的。他父母再也无法忍受断袖之癖的儿,便生生把他从我们的巢捉回家关起来了。”叶云溪说,“我对他思念成疾,没过多久,我收到了一封他的亲笔信,那信件里与我约定了私奔的时间地,要我速速与他在这戏园相聚。我当然愿意了!我立刻就收拾行赶过去,却不料我等了那么久,迎接我的是一刀贯心。”
听到陆秉文这番话,叶云溪的神由迷茫变得悲伤,他说:“……不记得,不记得也好。”
“不是的,那真的是他的字迹,我认得。”叶云溪摇了摇,“天师,谢谢你把我从书里救来,闹剧至此,也该结束了。”
“他有个自小落在外的亲弟弟,在他去世之后,才被找回。”陆秉文说,“你也并没有找错人,你前的这位,正是胡靖杨的转世,只可惜他喝了孟婆汤,他不记得你了。只可惜你说的书信一事没有记载,因而无从得知了。”
“临死时我都难以置信,我了这么多年的人会伤害我,会骗我。”叶云溪的泪又了来,“见到胡西又,我明白了,他是为娶妻生抛弃了我而已,是我自作多。”
他一时间也有些迷茫,只得轻声对陆秉文说:“哥哥,那位叫作胡靖杨的男人真的是薄郎吗?”
“清朝末年,我父母双亡,我被卖到戏园里从小学艺,因为容貌秀丽,师傅觉得我适合旦角,便培养我了这梨园的男旦。”叶云溪轻轻叹了气,“我十六岁时开始登台演,那时我唱的不好,还经常忘词。只有与我同岁的胡家的大公并不嫌弃我唱的差,不仅经常来给我捧场,还叫师傅不要打骂我,给了我许多赏钱。”
“如此半年,有一日我喝多了酒,跌跌撞撞地撞了他怀里,那天之后,我们两个的关系就不一样了。我才知,他对我的心思,和我对他的心思都是一样的,只是我们都不敢说。”叶云溪想起过去的,轻轻笑了起来,“他对我很好,此后三年,我的名气越来越大,来听我唱戏的人那么多,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他会不会来找我。他父母曾多次为他相亲,找了不少门当对的名门之秀,可都被他推脱了,他说他只喜我。”
“叶云溪,别哭了,你那人并不是薄郎,他二十四岁时因心病去世,死前郁郁寡,思念成疾,一直都未娶妻生。”陆秉文说,“你前这位,是胡靖杨亲弟弟的曾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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