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变种能力为什么这么羞耻 第40节(3/3)

他还在那半漂浮般的幻想里。

他理解亚度尼斯的心了。

可能理解得还不是那么全面，因为他只是那些狂暴的^望的旁观者，他也不可能真正会到那么烈的、郁的、无休止的^望。

那些绪全都属于亚度尼斯，它们庞大得令他即使只是窥得冰山一角也起了一疙瘩。

无发的燥在托尼的中聚集起来，但托尼仍旧在惊叹和好奇心的驱使不断地试图去碰亚度尼斯的^望。

他知自己不可能再有机会这样近距离地理解亚度尼斯了，亚度尼斯没有说过，这是他从亚度尼斯的心中读懂的……他还知这样的亚度尼斯和老过很多次，非常多次。

唯一让托尼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老究竟是怎么和亚度尼斯分手的？！看起来居然还是和平分手？！

而且老这么多年里从来没有提起过亚度尼斯！一次都没有过！

说到这，史夫和詹姆斯好像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亚度尼斯……对，是这样，一次都没有过。

亚度尼斯看着托尼。

他有忍俊不禁，可还是说：“史夫和詹姆斯不提起我是因为没必要和你说起，霍华德不提起我，是因为他不记得我了。”

托尼的思维相当捷：“你对老了什么？”

“洗掉了我在他上留的大分痕迹。”亚度尼说，“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最大限度地恢复正常。”

他的语气和态度都很平静，他的心也是这样。

那些无时不刻不在躁动和旋转的庞大^望仿佛也静止了一瞬。

不知为何，托尼忽然觉得有悲伤。也许是因为怜悯吧，虽然怜悯像是亚度尼斯这样的存在听起来很可笑，可作为一个纯粹的，拥有许多的人类，托尼实在是无法控制这在他心中一闪而逝的心。

亚度尼斯微笑了一。

“我会记得这些吗？”托尼问。

他仍旧在那幻觉里，仿佛置于富丽堂皇的大殿，许许多多的场景混合在这瑰丽又雄伟的异象里，每一个瞬息，托尼都在接到更多的关于这个世界的本质。

他看到了这颗星球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那些曾经辉煌过的灿烂文化，无数与人类大相径的神秘族，还有那些族所掌握的技术。

这场幻觉中没有边界更没有维度。时间和空间都不存在。一切都无形无质，犹如万筒般在他的思维中变幻，看得越久，托尼就越昏脑涨，他的意识即将湮灭在这过于辉煌的知识里了，实际上，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