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变种能力为什么这么羞耻 第60节(3/3)

，慢吞吞地拂过布鲁斯的指尖。

“好了，”他宣布，“现在没有人能看来你的手受过伤了。”

布鲁斯服了，诚心诚意的。他都被气笑了：“你不能直接治好我吗？”

“……我不喜这么。”亚度尼斯回答，“我不喜治疗。”

“你说过你们没有善恶观念的，没错吧？那么治好我和让我受伤有什么区别？”

“我们没有善恶观，但我们有喜好。”亚度尼斯说，“奈亚喜让人陷最刻的绝望和痛苦，尤格喜用无穷尽的智慧摧毁智慧生的理智、神和，我喜让人受伤和让人在死去的同时复生。”

布鲁斯默默地收回了手。

他又问亚度尼斯：“我记得之前的那个莉娜是一位信徒？”

“对。”

“你也有信徒吗？”布鲁斯饶有兴致，“召唤你的祷词是什么？”

“通常况，我被认为和我的母亲是一的。”亚度尼斯回答，“母亲的信徒就是我的信徒。母亲偶尔会回应召唤，但鲜少亲自降临，召唤黑山羊之母的仪式最终会招来黑山羊幼崽。”

“……幼崽！”布鲁斯被逗笑了。

亚度尼斯没理他，继续说：“至于祷词，召唤母亲不需要祷词。知晓她的名字该如何正确地发音就能引起她的注意，呈上祭品，就能增她回应的几率。她最喜的祭品是新鲜的、携带着生育之力的品。在新月行召唤仪式会有惊喜。”

布鲁斯意识地想起了那个被绑在新月的年轻人。

他琢磨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所以你的父亲被当成祭品的最大原因是……他携带着生育之力？因为他特别漂亮吗？”

亚度尼斯微妙地沉默了一会儿。

“对。”他面无表地说。

布鲁斯当场笑了声。

“但多半时候，信徒不会这么理解生育之力。他们更喜用未成形的胎儿或者女育生命的分作为祭品。”亚度尼斯平静地说，“——好了，不要笑了。”

这事有那么好笑吗？

他沉心神，试图寻找不久之前的心境，像是一个真正的人类那样轻松自如地思考和说笑。他是有这个能力的，被莎布吞的作为人类的他永远不会死亡，这就意味着他属于人类的分永远不会消失。

只是那分实在是太过渺小了，渺小到如果不用尽力气去巩固和维护，他上就几乎无法现人。

“我告诉过你的，我以前是个编剧。你不知一个编剧需要看多少烂得让人想吐的本质，需要写多少——重是写多少让人想吐的本。”亚度尼斯有无奈地笑了，“这‘死于过分丽’的剧我都快写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