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变种能力为什么这么羞耻 第61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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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伟大的母亲。”他们齐声说，“为了伟大的母亲，为了万之母，为了黑山羊之母，为了莎布·尼古拉丝……为了母亲！为了母亲！”

他们并不认为自己的信仰是虚假的，他们只是痛恨自己的还不够。也许是时间不太对，也许是位置不太确，也许是他们的传教者忘记了信仰的名字应当如何去发音……也许就只是因为他们没有奉献足够的祭品！

一个漂亮的男孩现在光束中。

信徒们一个接一个地化为尘土，最终只留了最后一个。

新月逐渐上移，还在窃窃私语的黑袍们渐渐安静来。

在他开说话之前，男孩猛地扬手，撕裂了他的半个中凸起的分。

惨白的辉光中，婴儿般的躯们了一团，生命在他们的仪式中诞生，又飞快地逝，纠缠的躯们逐渐枯槁，又在枯槁中化为飞灰。喃喃的念诵和唱声连绵不绝，那不知名的音节邪恶到会令听众到眩，然而自我的意识完全化所带来的完整，却使剧烈的眩也变成某神圣的预示。

失去生机，甚至失去了躯，连粉末都随风而逝的信徒越来越多了。

信徒惨嚎着摔倒在地，鲜血泉般四。

新月升到了极致。

确的时间，绘制尽可能正确的阵图。他们知他们所信仰的神灵应当如何用人类的咙读最近似于真名的发音。

“啊啊啊——”

始终笼罩在太空中的雾或许是变淡了，新月的光芒穿透了叶片的间隙，最后一个信徒在狂喜中爬向新月的光芒最为璀璨的地方，他们祈祷着回应，而母亲果然给了他们回应。

你是母亲赐予我们的！信徒张大嘴“嗬嗬”直，然而说不一个字来。他在心中尖叫，你是伟大的黑山羊之母派遣来人间的使者！你是我们的圣，你将要成为我们的教宗！

即使是神也会原谅他们的无礼的。

可是他们的信仰在这个世界的传播是如此稀缺，甚至到了几乎无人可知的地步，他们迫切地渴望为了自己的神奉献自我，将母亲的福音传播到整个世界。

信徒狂喜地扑过去，然而男孩惊愕地看着信徒，仿佛还不明白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挣扎着爬向男孩，然而这个漂亮的男孩已胡从地上捡起来袍披在上，也不回地跑向了远。

他们满怀期待，因为他们到了人类能够到的所有；但他们也好了失败的准备，以凡人之躯召唤神的降临，这是多么不可理喻的亵渎啊！简直是将信仰变成了一易！

信徒已经没有力气追上他们的圣了，男孩跑了他的视线范围，他匍匐在地上，只遗憾他卑贱的躯无法再为母亲送来的孩提供任何帮助，他看起来还那么小，又那么漂亮，贸然现在街，可想而知会碰到些什么……但母亲送来的孩当然不可能为人类所伤，他能给的帮助也微乎其微，所以，所……

带着有信仰的人所特有的满足的微笑，他艰难地在地上爬行了几步，不再

还留有生机的信徒们痛苦地祷告着，他们翻在一起，用实际行动展示着自己的虔诚，无论如何，也许他们最终能打动伟大的母亲，也许……

疲惫、饥饿、渴，大量遗失力。

一定是因为他们的祭品不足，否则宽宥的神为什么会无视他们的祈求？

遗留来的信徒们几乎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

天空似乎更皎洁了几分。

他们掀开了袍，袍的每一躯都赤如同刚刚世的婴儿，却又如石灰粉般青白。

一切都准备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