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又问:“你和过去那些人——像是我这样的人——有联系吗?”
“可以。”亚度尼斯站起,“跟我来吧。”
呆了许多年了,自认不是遇到儿事就大惊小怪的人。这和他“□□老大”的份没什么关系,应当说,每一个哥谭人都有着极为悍的承受力——只要他或者她还没有疯掉。
场面一时间陷了僵局。
“你收到了我的名片。”亚度尼斯并不意外,“只有需要的人才会收到名片。”
没想到脚步声在他背后停了来。
亚度尼斯对这样的氛围坦然自若,不过秉承着良好的职业素养,他还是适当地开启了新话题:“你似乎有话想说。”
“最后一个问题。”伯说,“我可以参观一你家吗?”
沉重,而且疲惫,有一搭没一搭的。可能是醉鬼或者上了的瘾君,恩斯想,会住在这一看就藏污纳垢的地方的人不太可能是什么好货。
打火机轻响,一淡淡的烟味儿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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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斯转过,皱着眉挥开了朝他飘来的灰白烟雾,这烟郁到让他反胃,于是他并没能在第一时间看清来人的相,只影影绰绰地看到灰烟后的人有一七八糟的黑发。
史夫在独立理那些特殊案件的时候会认识一些有特殊才华的人,恩斯能想象到,但史夫对对方的态度似乎十分熟稔,却又从来不在他面前提及,这奇特的态度好像更加预示了那个外援的不同寻常。
他没回,只是往旁边让了让,给那家伙留了更多位置。
他对史夫中的那个外援非常好奇,毕竟因为特殊的份,他和史夫的际圈几乎是完全重合的。
这是间简陋的旅馆,楼的大厅脏兮兮的,积累了一层可见的灰尘,剥落的墙面早已看不原,空气浑浊不堪,恩斯只在房间了呆了一小会儿,就忍不住退了来,站到了房檐面。
烟雾始终没有散开,总是刚被挥开就重新补充过来。
哥谭市居不的犯罪率是重要原因,但那些常年笼罩着天空的云和充斥在整个城市之中的雾气,同样居功甚伟。
恩斯偏着,看见来人手中夹着的细杆烟已经有一半燃成了灰烬,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来人弹了弹手指,那截灰烬掉了来。
伯:“当然,先生,许多年不见了,我当然有很多话想说,也有很多问题想问。”
“没有。”
蓝的西装,打了领带但领带歪歪斜斜的,领七八糟地敞开了堆在那儿。最外面罩了件黑的中风衣,手里还拎了一个陈旧的手提箱,边角都严重磨损了。
恩斯正想着,就听到旅馆传来一个拖沓的脚步声。
“只要我不想被人找到,就算我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意识不到我就是我。”
恩斯盯着看了几秒,思维闪烁了一才重新凝聚成型。他终于看到了来人的面孔,在淡淡的雾气中,那张脸乎意料的年轻,和脚步声中展示的颓败无力完全不同——丝毫不显得狼狈,
伯了。
“我以为来的人是史夫,没想到是你,”一个声音在他背后说,嗓音低沉,相当优雅的英腔,却莫名给人一颓丧,“好久不见,恩斯。”
伯前一亮,立刻问了困扰他已久的事:“你是怎么隐藏行踪的?我不是一定要知你到底是怎么到的,但这么多年里我从来没在任何地方听说到你。”
这烟未免也吐得太久了。这家伙到底了多少。
“不能什么都问。”亚度尼斯说。
被焚烧得焦黑的烟叶中透一红光。
恩斯到约定地的时间比约定好的时间更早一些。
咔嚓——
但究竟要有多不同寻常,才能连史夫都对对方讳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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