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诡异的厌恶和熟悉又现了,恩斯短时间没想到该怎么回应,而康斯坦丁却没他,已经拎着手提箱自顾自地走了小巷,恩斯甩开思绪跟了上去,边走边对康斯坦丁说:“之前被派来勘察现场的探员现在多半都躺在病房里,所以没有人能陪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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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一个混球恶。”康斯坦丁心不在焉地说,过度失血让他的脸更苍白了,“别他妈的这么看我。犯案的东西不是人类能解决的,连一般的恶也没法搞定,必须得召唤特别混球的那——啧,来了。”
他正盯着小巷里看,没得到回答,他就回看了一恩斯,又顺着恩斯的视线看向自己指尖的香烟。
“理所当然。”康斯坦丁说,“这地方——虚弱的人稍微看上几都他妈会去见上帝。”
恩斯皱着眉后退了几步,却没有站得太远。康斯坦丁随手将手提箱往地上一扔,从风衣里取一把小刀割开指尖,就着像泉一样涌的鲜血在地上画起了咒文。
他喃喃地念着晦涩的音节,咒文在地面上逐渐成型,鲜红的血迅速发黑并蠕动起来,康斯坦丁越写越快,写到最后,他的动作甚至跟不上鲜血在地上成型的速度,像是有什么存在迫不及待地推动着他的动作。
他们呆在案发现场外面,小巷里极其缺乏光照,黑的,那黑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未知的恐惧。空气中飘散着不详的气息,这并非是一比喻,而是真的、绝对存在的“不详”。
理智上他完全不想相信康斯坦丁的鬼话,可隐隐约约的,他知康斯坦丁没有撒谎,于是一时间他纠结得不行,简直不知该怎么反应了。
恩斯说不话来:“……”
“……你就这么把他召唤过来了?!就这么简单!?”
恩斯瞬间不满起来:“你……”
“我没有读心能力,也没有对你任何手脚。是你他妈的表太明显了,明显得我想装成看不见都他妈的不行。”康斯坦丁不耐地说,“。你他妈这鬼样也算是特工?”
“说些我他妈不知的。”康斯坦丁面无表却又十分暴躁,“别摆这鬼样给我看,恩斯,我认识你的时间比你知得。”
“这腥臭味不闻上多少次都是一样的令人作呕。”他嫌恶地说,“好了,接来没你的事了,站远一,不要妨碍我。”
恩斯却被另一件事转移了注意力:“你信上帝?”
“这混球有名的,你应该听说过。”康斯坦丁嗤笑了一声,“萨麦尔。他的脾气很坏,低,不要多看。”
也不是那么吃惊,恩斯想,亚度尼斯肯定……
那些始终环绕着他的烟气终于散开了,恩斯惊讶地发现康斯坦丁的手指上没有留丝毫被烧灼和熏黄的痕迹,像他这样的烟鬼没理不在手上留痕迹的。
“我不信仰任何玩意,无论是见鬼的上帝还是的鬼。”康斯坦丁暴躁地说,“我说‘见上帝’是因为上帝是真的,懂吗?上帝就在那儿,在上,在天堂里——但不是《圣经》里那鬼东西。”
“不要老是想亚度尼斯。”康斯坦丁说,“我能觉到你在想亚度尼斯。”
“真他妈有意思。我为什么要信上帝?”
带着他们走现场的探员站得远远的,用充满警惕和好奇的神偷偷打量着恩斯和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仰看着不远张开的裂,重的血腥和硫磺味溢了来,他面不改地直视着不断扩大的裂:“我要承认我在法上有些天赋,不过一般要召唤萨麦尔这个等级的恶需要更多的准备,起码要更严肃的祭坛和足够的祭品……我能成
恩斯的声音有些不稳:“你召唤了什么?”
“你这样真的没问题?”恩斯忍不住问。
“什么?”康斯坦丁说。
“抱歉没注意到你不喜这个。”他漫不经心的地说,将手中到一半的烟扔在地上踩熄。
“我负责的是外勤不是报刺探,”恩斯简直是条件发般解释了一句,“所以……”
“但你刚才明明说‘见上帝’了。信仰上帝的人才会这么说。”
康斯坦丁却本没他,自顾自地在被粉笔画的区域周围转了一圈,嗅闻了一周围的空气。
某力量在小巷中汇聚,冰冷、邪恶,充满暴,恩斯的脸变了,他抬起一只手遮掩自己的睛,惊疑不定地询问康斯坦丁:“你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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