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想到一块儿了,”边学笙说,“既然你也兴趣,不如就明天吧,还是上次的场地。你住哪儿,我安排人来接你。”
丁雨薇迟疑了会儿,问:“你能打听到和她有关的,什么样的消息呢?”
尤其是,他知边辰是一个在言语上多么吝啬的人。
虽然是托词,并不是毫无据,边辰会提这样的问题,一定是知些什么的。
“这倒是巧了,”边学笙说,“我和这所学校还有缘分的。”
竟是边学笙打来的。
“我知,川海理工有一栋学笙楼,是以您的名字命名的吧?”
丁雨薇对他的提问到很不解:“你为什么想要知?”
他当然是知的,边辰一直以来的举动都在证明着对他的在乎。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现在逐渐膨胀变得恃而骄,无非是仰仗着这一,心里有了底气。
这是“可以”的意思。
他对这项运动毫无兴趣,只是觉得这样或许可以讨老人家心。若边学笙没这个意思,随意客一说句“以后有机会”也不碍事。
“川海理工。”礼宁说。
“也没有很久吧,”边学笙的语调听起来倒是比他严肃的面孔温和许多,“刚才突然想起来,前阵考放榜了,是不是?考得怎么样?”
礼宁怕他会从住址察觉到自己和边辰的关系,连忙说:“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过来吧,就当。”
礼宁失落地了。
边辰心里一定藏着事儿,和他有关的、会让人心不好的事儿。
“我不知,家里没提过,我也没问。”丁雨薇说,“我爷爷连她的照片都收起来了。”
“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礼宁说,“我跟丁雨薇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尔夫球场位于市郊,开车单程需要一个小时左右,那意味着六多就得起床了。
“你没有意见吧?”礼宁问。
其实他并没有说过,只是在丁雨薇提起时没有否认罢了。当初告诉丁雨薇两人是恋关系的是边辰本人,但礼宁知,就这么拆穿,边辰一定会恼羞成怒,不如把责任揽到自己上。
礼宁飞快地思考了一他的言之意,说:“嗯,不知有没有机会可以跟着老先生学习一打尔夫球。”
“好的!”礼宁积极回应的同时心中暗暗想着,年纪大的人起得可真够早的。
“那方便去问一吗?”礼宁问。
礼宁很兴,又问:“今天晚上可以睡在你的房间吗?”
“第一志愿是哪儿?”边学笙问。
边学笙并不勉他:“也好。我们早上八开始,一天都在,你挑着方便的时间过来吧。”
他告诉自己,既然如此,那就乖一,别再让边辰更多的心了。
礼宁记着边辰代他的事儿,第二天给丁雨薇打了个电话。
自从把晨跑改为夜跑,礼宁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早起过了。
反正结果是一样的。
礼宁答不上来,正思考着要如何敷衍过去,丁雨薇又说:“我试试看吧。”
挂了电话后,礼宁还没来得及向边辰汇报,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随你。”边辰说。
挂了电话,他舒一气,接着立刻给边辰发消息。
可亲耳听见边辰说,觉还是很不一样。
——你对我很重要。
“今天真的很累,次吧。”
本以为边辰还是会给“随便”这样看似模棱两可的答案,却不料边辰在犹豫过后拒绝了他。
“……”
“谢谢关心,”礼宁说,“好的,很理想。”
所幸他猜对了。
地抱着他,心中反复回味着方才边辰对他说的话。
他答不上来,于是随胡诌:“也许我能打听到一些和她有关的消息。”
礼宁为自己帮不上忙而暗自失落。
边学笙笑了笑,说:“既然分数不错,那现在是不是该好好放松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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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老先生?”面对边辰的爷爷,礼宁毕恭毕敬,“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