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没有想起来?他可真笨啊。
连亭还能说什么呢?小朋友把能谴责的、反思的都已经先说完了。甚至连大人很怕儿养成这样妄自菲薄的格,还要对他说:“不,你不笨,你只是一时况急,没有想起来。但阿爹相信有了这次的经验之后,你次就不会再犯了。”
“那肯定!”絮果叉腰,立刻又骄傲了起来。真不是他,他虽然经常犯错,但犯过的错,他是很少故意再犯的。次次都上当,但当当不一样!
连亭都服了,哭笑不得的抬手了一儿的。
絮果见阿爹笑了,就以为没事了。
没想到阿爹直接把他给禁足了。
游学活动一共三天,絮果提前被家带走结束了旅程。絮果本来还以为剩的两天他可以在没有功课的况自由支呢。他都把计划好了,第一天上午去柳林镇,找羽卒说事,午回来时顺便给闻兰因带柳林镇上特别好吃的一个心;第二天和闻兰因玩一整天。第三天上学。
行程被他排了个满满当当,但现在都只能化作了泡影。
但絮果还是得说:“我可以不去玩,但我需要见一羽卒。”
连大人本来就因为羽卒她们的事着呢,絮果这么一说,他立刻便:“为什么?羽卒和你说了什么?”
絮果一愣,但还是老实说:“是我找羽卒有事哦,不是羽卒找我。”
“什么事?”
那絮果就不能说了呀。他只是趴在小榻的矮几上,试图用黑白分明的双直勾勾地看着阿爹,委屈的,想萌混过关
“连絮果,你已经快十岁了,不是六岁。”连大人自我觉他对絮果的这一已经免疫了。
絮果没说话,继续发祈求光波。
连大人、连大人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叹一声:“不为例。这回我帮你联系,但你必须先答应阿爹一件事。”
“什么事呀?”絮果喜望外。
“如果羽卒问你‘你娘的钱在哪里’,你要回答她,你什么都不知。”连亭的注视着儿的睛,希望他能够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他并不会跟儿要那些钱,但他也不希望儿卷这件事里。
但连亭没想到他从儿中得到的回馈却是惊讶:“阿爹你怎么知我知?”
连亭:“……”如果他儿一直这么好话,那他日后可就有得担心了。连亭不得不又给儿补了一条,“以后如果有人再这么问你或者问类似的话,你都不能这么回答,明白吗?你得说‘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絮果懵懵懂懂跟着阿爹重复了一遍:“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厂公这才满意的了,但他并没有完,而是继续和儿串供:“别装了,我早就知了,你娘临终遗言里什么都说了。”
絮果这回终于跟上了连大人的思路,继续装傻:“临终遗言?”
连亭简直不要太满意,还轻轻地给儿鼓了掌,天动地,絮果没有再上当了。等这对父练习半晌,连亭都挑不儿的什么错后,他才一边喝茶,一边慨了一句:“只要你和你羽卒说的不是这件事,那你想说什么都行。”
絮果:“啊!”小朋友彻底陷迷茫,那他到底要不要对阿爹说实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