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的大哥满是惊惧,他不知是谁杀了爹娘,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只能猜测是他远在京城、手握大权的二弟回来报复了,他也确实有理由报复他们。连大哥甚至不敢求连亭放过他,字里行间只有隐隐的替老婆孩的求,大妞是个女孩,上就要到能说人家的年纪,以后她就是外嫁女,与这个家没有任何关系……
杨尽忠唯一想不明白的,只有连亭到底是怎么到杀人不留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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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这笔算不清的烂账结束在这一刻吧。
连亭毫不怀疑,他都不需要表什么,只要这么多吊着他大哥一段时间,他大概就能自己把自己吓死。
毕竟他还记得去杀人啊。
里地对连亭示好,连亭多少会念些旧,没想到这位就是这么心狠手辣,手起刀落,为了往上爬,他谁都敢杀。
连亭拦了正要去上朝的张德,开门见山的说了报仇的来意。毕竟杀人父母,不共天。但这话连亭还没有说完,贼心虚的张德就已经误会,以为连亭还是知了他误杀连仲达的事。
但也就是在意识到这件事的那一刻,连亭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他修书一封,又拿了些钱,让人千里迢迢送回了镇南。信里没有废话,意思也只有一个,不连老大相不相信,他都没有让人杀了他的爹娘。至于钱,那是他给未曾谋面的侄女的添妆。
不苦大师表示理解地,虽然连亭的爹娘不人,但那毕竟是他的爹娘。不苦由己度人,试着带了一连亭的视角,如果有天他的爹娘无故横死,即便他和爹娘有再的矛盾,他也不可能全无动,总要些什么。
至少在连亭给好友不苦讲解的版本里是这样。
简单来说,连老大就是希望连大人能抬贵手,放他的女儿一条生路。
不苦也不需要连亭回答,因为他心中已经答案了,肯定是这老登玩脱了。“据大理寺仵作给的结果,张德上的伤其实很小,但血却怎么止都止不住。”不苦
“我本来是想着我爹娘是怎么死的,就让张德怎么死。”连亭一边面无表的削苹果,一边对不苦。
连亭还在认认真真的削着手上的苹果,红的果一圈圈地蜿蜒而,没有丝毫断裂的痕迹。他没着急回答是或者不是,只是安静的等着不苦自己想通。
连亭的大哥在镇南的老家了一辈地,人才二三十,鬓角已满是陈霜,老态尽显。他没读过书,也不认识字,唯一的女儿倒是乘着官学改革的东风,在女学里学了些本事。连老大给连亭寄的信,就是由女儿代写的。
连亭垂眸,依旧没有开,只是漫不经心地把苹果切成了整整齐齐的数块。
更不用提那天早上连亭还收到了来自他大哥的信。
连亭不愿意承认是在有了儿絮果之后,让他的心也跟着变得柔。
张德当场就崩溃了,不断解释他不是故意要杀了连亭的二叔的,他这些年又是如何如何的愧疚,最后越说越激动,甚至当着连亭的面拿了刀,恨不能以代之。
“呸!”不苦听到这时不自禁的拍桌而起,表示忍不了了,如果不是张德已经死了,他大概会亲自去杀了他。他觉得张德本就是在表演,毕竟如果他真的想偿命,在连二叔离开的这些年,他有的是机会结束生命,何必选在被连亭“撞破真相”的这天?“我赌他肯定没有死。”
——他那天早上去找张德,确实是准备动手的,只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就发生了一些……变故。
人还真的不是连亭杀的。
连亭在镇南满打满算也不过待了五六年,他也已经恨那里恨了四五倍的时间之久,是时候该放了。
不苦也没让他失望,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对,张德确实是死了啊。”大师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还真的自杀成功啦?”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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