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小叛徒的错,要不然我不会连给法通大师打赏都不行。”
第二天的朝堂之上,杨尽忠果然没有现,他是不可能给连亭留这话柄的,他已经连夜就给太常礼院的博士递了解官的报请。
这一晃,就当场暴了他的老父亲。
纪小小不知,只继续缠着絮果哥哥问:“什么叫服丧啊?是一件好事吗?阿爹看上去好兴。”
虽然上面遮遮掩掩地写了
纪小小这才想起来,开开心心把“提成”分给了絮果一半,非常大方的表示:“请哥哥吃糖墩儿!”
文化洼地不苦大师则对连亭关心:“丁忧的规矩,我记得你当年那事来后就改了,如今不会便宜了杨尽忠那老登吧?”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历朝历代对服丧需要丁忧的范畴规定都不一样,理论上来说,这个圈只会越缩越小,好比一开始取消的是缌麻;后面又减去了小大功;到了前朝时,连齐衰也几乎已经形同虚设了。只不过到了先帝朝,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才又来了一波“文艺复兴”。
这里所谓的服,其实就是丧服。一共五,是谓五服。某人在死亡后,能让你为其穿上丧服的,便是你的五服亲戚。
不惯着,一旦发现私房钱,当即“查抄”。
不说好所有人当时就都想到了杨尽忠会因为弟弟的死而有今时今日,但至少连亭是想到了的,才会特意和皇帝打合,留了这么一个。
不苦瞪了旁边的团儿,他把零钱都藏到了儿的木车里。本以为妻忙于政务,儿的玩是她这辈都不可能动的东西。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妻本没空看儿玩什么,但架不住他儿非常乐意拿玩在他妻面前晃啊。
絮果很懂不苦叔叔,立刻现场画圈,为他解围。他手指蘸着茶,在桌上一共了大大小小五个圈,就好像真的只是在给弟弟解答。
纪小小歪,有听没有懂,只是骄傲的:“都是我发现的哦,好多好多钱,我都给了阿娘,阿娘说给我买糖墩儿吃!”
“服丧期不一定需要丁忧,但丁忧一定是因为服丧。”
不苦:“……”你知如果你娘没有没收那笔钱,咱爷俩能吃多少糖墩儿吗?给你买个糖墩儿摊都行啊!
不苦:“!!!”个小叛徒!你知你让本就不富裕的家雪上加霜了吗?!
不苦有听没有懂,但持在儿面前假装沉的了:“原来如此。”
絮果先是摇摇,又,也不知该怎么给弟弟解释,丧事不是好事,但有些时候又可以是好事。
太常礼院的博士依旧是不苦的那个堂兄,他昨晚都恨不能杀去堂兄家,亲自摁着对方的手给杨尽忠把这个报请给直接批了。今天是小朝,纪博士的品级还不够来卯,但他的奏折还是专事专办的被递了上来。
五个圈,一圈一圈,越缩越小。在最外面的就是范围最广的缌麻,也就是在对方死后,需要为其穿三个月缌麻的族亲。再往里依次是小功五月、大功九月、齐衰一年以及斩衰三年。
好比连亭之前的六年就是他的服丧期,他只是因为夺而没有辞官丁忧。也好比有族亲去世的话,官员也是需要为其服丧三月的,但这三个月就不需要丁忧。
连亭摇摇:“他们当时改的是不能再用文武同职钻夺的空,和服丧范围关系不大。”
不杨尽忠的弟弟能不能走到他前,杨家早晚要因为这个规定而退政治舞台一年。
“说服丧,就得先说五服。”
今天上朝的第一件事,就是讨论来自太常礼院的奏折。
而连亭也就只需要这一年。
格的斩衰就不说了,就是连亭之前需要为爹娘服丧的那三年。在这个圈里,有且只有抚养他大的父母。而属于齐衰一年范围圈的亲戚就多了,祖父母在这个圈里,兄弟手足也在这个圈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