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养成遇事看规则纸的习惯,那么在遇到急况的时候就很容易危险。
闻言,麻辫从兜里拿折叠起来的规则纸。作为新人的她就习惯把规则带在上,尤其是这人手一份的规则。
看了两之后,她佩服的说:“真的是这样!还是小一你反应快。”
苏容门把手打开门,映帘的是空的厕所。整洁一新的桶、还没有被拆开的厕纸。洗手台上有简易的牙膏牙刷,架上挂着洁白的巾。
没有预想之中鲜血淋漓的血腥场面,也没有经历过战斗挣扎后一片狼藉的废墟。厕所里空无一,净净的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除了这个东西。
苏容捡起地上的一小撮黑羊,放在前仔细端详。
麻辫惊讶的:“难是黑山羊杀了他?”
“不,我觉得不是这样……”苏容摇摇,把那团黑羊【生钱包】里,“如果是山羊杀死的这个调查员,那起码应该有挣扎的痕迹吧?”
从现场来看,那个死亡调查员的行为无非就是厕所,开灯……
突然,苏容眉一皱:“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来过!”
“啊?为什么这么说?”谢呵呵和麻辫一起疑惑,明明他们看到的都是同一幅场景,怎么苏容能发现他们发现不了的东西。
“因为门被关上了。”苏容叹了气,快速解释,“厕纸没被用过,就证明死者没有上厕所。那么他来的目的应该就只是为了关灯。只是想关灯的话,本没有关门的必要。现在门被关上,显然是有人来过。死者的尸可能也是这个人带走的。”
原来如此!听完她的解释,二人恍然大悟。
但是很快麻辫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但是没有份卡不是不能开门吗?”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也不用费尽心思的试图从窗爬来了。
摇摇,苏容帮她回忆了一当时家说的话:“在我们问的时候,家话里的主一直是游客。游客没有份卡就不能门,但是其他份并非如此。”
难得谢呵呵聪明了一回,问:“可是佣人也不能来吧?如果他们能的话,宿舍规则里怎么会有‘不要让佣人来’这一条呢?”
“对啊,总不可能是家亲自来给死者收尸吧?”虽然这可能的确存在,但听起来不太现实。
如果照他们这么说,那的确倒什么问题。但他们这番推理的据是宿舍规则,如果连这份规则都解读错了,那后面的推理自然也不成立。
“重复一遍住规则的第二条。”苏容慢条斯理的。现在不是什么急况,所以她也不介意教教谢呵呵和新人。
谢呵呵立刻回答:“[禁止让任何佣人房间。]”
作为调查员,虽然他可能脑不太行,但是在记忆力这方面真的已经努力到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