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峰观算是彻底失望了,等我山的,非找几个附近乡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好好说说这事,保一袋烟的功夫,就让附近乡里乡亲的全知这青峰观是怎么对待香客的。”
胖大着嘴拉拉的说个不停,还时不时怪气两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认识医生这段时间别的没学到,编排诽谤学了个七七八八。
“诶?我说玄易小你别往心里去啊,我不是说你,我对事不对人。”胖补充。
听到这些原本就理亏的玄易也不好辩解,只好苦笑着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三位香客有如此雅兴,那贫就带你们去走一走,我青峰观的景致可是一绝。”
“那好。”胖大大咧咧跟着走。
走了不到一半距离,就在江城想着玄易见到尸究竟会作何解释时,前面拐角走一列队伍,见到队伍的同时江城叶秋棠的表立刻变得微妙起来。
因为这是一列送葬的队伍,打的是几位士,为首的是一位不断摇晃着手中铃铛的中年士。
中年士材壮硕,膀大腰圆,一边走一边中还在不停的诵经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中年士嘴角还有一伤留的疤。
江城胖立刻认,这士他们曾经见过,甚至连这场景都似曾相识。
那是来到这里的第二天,他们赶去叶秋棠等人所在的西厢房路上也遇到了一队送葬的队伍,只不过那时此人的打扮是个光大和尚,念的也是佛门的往生经。
“让一让,都让一让!”
送葬队伍里一位岁数最小的士跑上前,对着江城几人摆手,示意把路让开,小士提着个竹篮,里面满了香烛纸钱一类的东西。
队伍中的其他人本没理会江城几人,就那么抬着尸过去了,一共四尸,都被用白布遮着。
叶秋棠几番克制自己才没有在尸路过时掀开白布,不过从白布上沾染的血迹,还有面凸起的形状来看,就是宋天明四人的尸无疑。
等到送尸的队伍走远,玄易才缓缓吐了气,脸沉重的摇了摇:“太惨了,这世……唉!”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啊?”胖人都惊了,这一多少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这四个人是谁?怎么死在这里了?”江城看向玄易。
“你们误会了,他们不是来本观的香客,也不是死在本观。”玄易解释,“他们究竟是谁我们也不知,事是这样的,昨日本观几位师兄弟走小路回山,路上偶然间撞见了这四尸。”
“唉!当时场面惨不忍睹,尸都被割了来,血了一地,瞧那场面应该是夜宿荒山,结果遭了山匪了,本观弟不忍心见其被野兽啃噬,于是将尸带了回来,打算今日为其场法事,也算是尽一份绵薄心意。”
江城一气,他一直在观察玄易说话时的微表,可并没有发现破绽,无论是在被问问题,还是撞见送葬队伍时,他表现的都很从容。
直到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这青峰观与持戒寺之间有说不清不明的古怪联系,所有在持戒寺发生的事都能在青峰观找到对应,并且彼此之间还能形成一古怪的逻辑自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