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阳鸟 第221节(2/3)

黎湘又是一笑：“你们今天来就是要问这些？”

“合作方式？”江问：“听你的语气，这在你们的圈里很常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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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两位民警一同看到黎湘的伤势照片，当神各异。

再说警方会来问

“哦，不只。”江说：“还有几个问题需要和你本人了解况。刘锋鸣这个人你认识吗？”

江笑：“目前为止还没有证据指向你，但在程序上我们需要你提供一些线索。”

“特别的事，你指的是什么？”黎湘问。

黎湘这才明白江的指向。

不是许炜他们惊动了靳寻，兴许到现在我们仍保持这样的合作方式。”

黎湘见对面绪已经被调动，便趁打铁：“我当场拒绝，但我那几天很累，因为突然要见领导又延期一天拍摄，我绪不好，所以在拒绝的时候语气重了，说话也不怎么好听。刘主任很生气，我以为他这样的领导会比较要面，就算再生气也不至于当场发作，可能会在事后给我们使绊。所以我很快就后悔了，正要跟他歉，他却开始动手动脚，不只将我推到地上，还用手掐我的脖。”

而且就判断，照片不像是特效来的。

江：“原来如此。”

黎湘：“别家我说不好，但各家都有各家的办法，方式么大同小异吧。”

江：“我们去度假村了解过，就在这件事之后，你去过那里。是约了什么人么？”

站在警方的角度，黎湘应该不知湖底沉尸的幕后主使是谁，但如果将尸的份告诉她，就敢说她毫不知吗？既然她和靳寻曾是男女朋友，对他的为人必然了解，那些人的份有多少和靳寻这条线有关，她要将两者联系到一起并不难。

“哦……”黎湘顿时有些恍惚，还带了惊讶，当然是演来的。

很快，江便提到黎湘和刘锋鸣起冲突的起因和过程。

这番话虽然没有明确指向靳寻与刘锋鸣的死有关，还帮靳寻往回找补了一些，然而细琢磨就会发现，黎湘是在反向引导——靳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就去杀害副市的弟弟，如果真是他的，一定是为了其他利益牵扯。

黎湘说：“当时剧组的医生给我看过伤，这件事全剧组的人都知，我没有骗你们，也没有必要说谎。”

说到这，黎湘又笑了：“你们是不是想知我有没有借机枕风？当然有了，以他当时和我的关系，我不说才奇怪吧。刘锋鸣的确对我动，靳寻也问了我的伤势，我就照实说了。他知以后也说了会为我讨公，我没有阻拦他，因为我觉得他只是说说而已，对方毕竟是副市的弟弟。再说，靳寻和政府关系要好，有项目正在接洽，他不会因为我就搅黄整个合作。反倒是刘副市，兴许会为了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在利益上对他行一些补偿。当然，这些都是我猜的，因为在我的认知里，靳寻就是这样一个随时随地能将不利转为有利的人。”

江：“我们从湖底打捞上来的骸骨，已经证实其中一副就属于刘锋鸣。”

“好。”黎湘说：“有什么想知的尽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黎湘收了笑容，已经猜到江的问题，直接：“不只认识，还发生过冲突。怎么突然提起他？难他也和林新的案有关？”

江没有接这个话茬儿，又问：“那么刘锋鸣和你起冲突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黎湘冷笑：“理说以他的况不应该从政，谁叫他哥是前副市，看来背后走通了不少关系啊。”

黎湘自然不会提到“小心”，只说：“他们突然来剧组探访，我为女一号，又是对方名要见的人，早就准备好要应酬。当天的戏都排开了，我还请刘主任在我的化妆室里坐了一会儿。我以为只要走个过场，走个饭局程就可以差，没想到刘主任当场发难，在语言上对我不礼貌。”

江将ipad还给黎湘：“放心，我们没有怀疑。据我们了解，刘锋鸣在生前曾多次到神科就诊，他还有超过十年的神病史。”

随即黎湘将照片调来递给江。

说到这，黎湘说了一声“稍等”，便起走书房，没多会儿又来，手里还多了一个ipad。

黎湘不会傻到在这事上撒谎，以引警方的注意力，坦言：“是靳寻约我去的。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分手。他得知我在剧组受伤，正好他到林新办事，我那天也放假，就见了一面。”

她很快发问：“你们该不是怀疑我吧？”

听到这段描述，不只江，另外两位民警也不认同的细微表。

她见了什么人，他们必然已经调查到了，无非是想听当事人的说辞。

至于现在，黎湘自觉她是刚刚知死者包括刘锋鸣一事，那么就该刚知的模样，不要过于着急引向靳寻，只就事论事的说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