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然而在黎湘的角度看,这件事已经不是靳老爷调停就能解决的,靳寻不会放过她,她也不会放过靳寻,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达成共识。
黎湘:“江一上任就雷厉风行,显然不是圆的保守派。或许在您看来他是有些激的,就算我们愿意握手言和,江能同意么?现在他摆明了就是要大阵仗,这时候某些人就该暂避锋芒。可这个人非要冲上去,还要拉我,我是不得不反击。”
一句话,她还真不信靳家能手通天到控制专案小组的“阵仗”。
黎湘的话已经刀尖,毫不遮掩,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遮掩的必要,权到手了,形势急了,表面的客客气气只是为了维持面的手段,可现在面还有什么用?
靳老爷问:“如果他愿意收手,你呢?”
黎湘摇:“他不会的。就算他答应您,私底也不会放过我。”
靳老爷:“他的工作我来。”
黎湘不接茬儿,看得来靳老爷持认定自己的分量能说动靳寻。
隔了几秒,靳老爷又:“我需要你一个保证。”
黎湘了气,终于忍不住说:“您似乎并不了解自己的儿、孙。我这个外人还比您更知一些。”
靳老爷没有言语,本就薄的嘴抿成了一条快要看不见的细。
黎湘看着这张遍布岁月痕迹与算计纹路的脸,看着姚珹唯一与之相似的眉,说:“我猜当年您也曾这样警告过靳清誉,也找过姚仲要保证。姚仲给您保证了么,给了之后她得到了什么?靳清誉有照您的警告人吗,一个过脏事儿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净的日,都已经脏习惯了。”
这番话并不好听,可靳老爷却未动气,还说:“想不到谢柯的女儿这样伶牙俐齿。你和十三年前不一样了。”
黎湘:“还得谢谢靳家的一路栽培。其实您心里比谁都明白,靳寻这个格和靳清誉一模一样,虚伪惯了改不掉的,他要对付一个人不会轻易放过,也不会被任何人劝阻。我若是相信您的话,那就是拿自己的命赌注。”
……
此时的姚珹与靳寻一前一后的来到台上。
这里四周没有人,只有风过树梢的声音,以及从远飘来的靳家人的说笑声。
除了后的一灯光,前面只有远的路灯照亮,台的园灯只亮着几盏小的,却被植和台底遮挡了。
靳寻:“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咱们的关系还没有像现在这样,那时候还能说上几句话。”
姚珹看着远方,语气平淡:“那是因为你小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令人厌恶。”
靳寻笑了:“我知你一直都不喜我,从第一次见你就排斥我。为什么?”
姚珹:“原因你自己心里清楚。人生在世要知自己的分量,不该觊觎的不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