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立刻看向安闲,带着一震惊,一茫然,一不可置信。
人在年轻时比较好,有些潜在的问题还发觉不了,等上了年纪显来再回一看,似乎自己的父母也有类似的问题。
这客观就像是她的灵魂离来,漂浮在上空俯视往昔,批判地看着那些不堪、荒唐,带着各不理解,不可思议。
没有父母哪有女,
她现在的心态也与以前不同,加上时不时和李琰心理咨询,以及对过去经历的回顾,似乎更加客观些。
这几天戚晚已经不再质疑自己的记忆,或许那里面有些东西是想象来的,那又如何呢,她何必再纠结,就当它们是真的好了,反正她是病人,没有分辨能力,为什么要这么多力去自我怀疑呢?
这番话每个字都戳中了戚晚的死,她不止耳朵受到刺激,连脑袋都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的隐隐作痛。
只要不是傻,都会知未成年犯罪可轻判。哪怕是成年人,死刑也越来越缩,死刑率逐年降。法律条文上的规定,与现实中的执行还是有差距的。
安闲还在念念有词:“你不承认又怎么样,这就是基因,是事实。要不你自己也闻闻?别说气味了,我和你爸上有什么特,哪些机能比较弱,多少都会遗传给你。”
只要想起来的东西,只要现在她脑海里的,除非那特别扯的,比如看到天上有龙在飞,她都视为真相。
没多久,母亲安闲准备洗衣服,先将里面的脏衣服一件件拿来。
戚晚炸一样说:“那你怎么不遗传好的东西给我。你有病,你为什么要生孩,你知不知神分裂的一代大概率也会神分裂!”
而戚晚的问题本不用等上年纪,她一直都知自己遗传了什么——安闲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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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也是对这个阶段的矛盾十分了解,都是过来人,明白大多青少年犯罪说穿了就是对世界和人生的无知,制定法律时对这个群也会额外开恩。
不要说十几岁了,哪怕是现在的戚晚,也有类似的想法。
安闲冷嘲讽:“你是怪我生了你吗。也是,我要是不生你,现在你就不会气我。其实我也不想要,但不是因为这个病,是我觉得养小孩很麻烦。但是你爸持让我生来,你应该谢他。”
因戚晚的衣服刚脱不久,还有,安闲拿起来闻了闻,笑了声,说:“你知吗,你和你爸汗的味儿一模一样。”
就在前一天晚上,她半夜三突然惊醒。
现在她知答案了,那是她想抹杀掉这个人,他死了,她就会回到没有父亲的时候,那时候的她是完的。还有母亲安闲,她是十全十的女,她们都被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毁了。
这疑问不是因为后悔,是因为无法理的后续麻烦,而产生的质疑。
就在姚珹和辛念开始怀疑她和张大丰的关系时,此时的戚晚也正在想同样的事。
那是因为一个梦,一个算不上是惊吓的噩梦。
以前戚晚总是不断问自己,她为什么要加谋杀张大丰的行列?
她梦到十几岁时的某一天,天气很,她回到家里换衣服,将沾着汗的校服背心脱来扔到洗衣机里。
这段时间戚晚除了写《来自黑夜的自赎》,便会时间读母亲安闲的版与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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