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饶。
可黎湘知,就算她求他,他也不会变的仁慈,他还会一边笑着,一边将药她嘴里。
注之后,黎湘躺在床上安静地等待困意上。
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可她睡得并不沉,不像之前都是昏睡状态,从闭到睁半知觉没有。
隐约间,她还觉到靳寻走动的声音,他似乎在旁边接了电话,聊了几分钟,又躺回来轻抚她的发、。
这即便睡着了还能保持一意识的“清醒”并不舒服,甚至还有一要裂开的觉,就像是灵魂窍。
直到午醒来,黎湘觉得很疼,醒了也不想动,就躺在原位。
随即她就发现了不同,她的手脚似乎没有那么了,虽然还是一样虚,脑也没有前一天那么迟钝。
该怎么说呢,这疼像极了戒断期会现的症状。
黎湘有段时间要经常拍夜戏,就靠黑咖啡撑着神。
等那阵熬过去之后,黑咖啡不怎么喝了,就开始现疼乏力的症状,持续了将近一星期。
这戒断反应她并不陌生,再说她被注药时间不,瘾还没有培养成熟,就算现戒断反应也不会像戒毒者一样痛不生。
很快,黎湘又想到那条裙。
那就是用来告诉她,秦简舟和姚珹已经联系过了。
既然联系了,姚珹必然会有动作,他一个想到的就是减轻对她的伤害。
黎湘收到这层暗示,并没有急于寻求恢复力的方法,她依然表现得浑浑噩噩,有气无力,生活里大分事仍依靠靳寻。
就这样持续了三天,注剂见底,这意味着秦简舟又要来了。
没想到在秦简舟来之前,靳寻却这样对她说:“这会是咱们最后一次见到他,我还真有舍不得。”
黎湘生警惕,面上不动声:“你要灭。”
靳寻笑了笑:“我也不想。”
说得好像他有多大苦衷一样。
黎湘:“那这之后呢,用其他人你放心吗,他们也许还不如秦简舟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