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起身,立刻将话题拐了个弯,问:“尤总刚才强调了二十年的抚养之恩,字字泣血,想必您对尤眠直接放出那段录音和视频,强调和你们再无瓜葛的时候内心是悲伤的,是吗?”
场面终于又被拉了回来,尤际远长舒一口气,点头沉声说:“是,我自认在这二十年里没有在财物上有任何的亏待,小眠在尤家过着普通人无法企及的优越生活,我给了他最好的成长环境和最好的教育资源。”
“对于这一点,我问心无愧!”尤际远铿锵有力地开口。
快门声疯狂响起,一个又一个提前被安排好的问题被当众提出,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记者会结束后尤际远走出酒店大堂跨入豪车后座。
皮质的沙发上已经坐着白佩兰和董助。
尤际远一扫刚才在镜头前的卑微模样,在车门关上的一瞬间又变得凌厉狠辣起来。
“报道都发出去了吗?”尤际远接过董助递来的平板后问。
董助一点头,笑道:“文案都是我们的公关团队提前写好的,他们同意会按照我们写的发,现在舆论已经开始起势了。这是第一批发出的文章,尤总您看看。”
尤际远顺着他的话点开手中平板的文章连接。
白佩兰畅快一笑,从车上小冰柜里拿出一瓶香槟,用染了藕粉色的指甲叮铃一碰杯壁,笑着问:“庆祝绣鸣起死回生?”
在场三人毫不怀疑今天这一场记者会之后尤眠就算有几百个嘴巴也洗不清这盆污水。
有什么公关手法比一个跪地哭泣的父亲更具有冲击力呢。
白佩兰觉得这步棋他们走得漂亮极了,现在便忍不住就想庆祝。
可就在她拧开香槟杯,噗呲一声气泡声刚响起时只听身旁坐着的尤际远蹙紧眉质问:“怎么车上网络这么慢?”
尤际远盯着平板上正在缓冲几个字看了有五六秒。
白佩兰和董助闻声都齐齐伸过去一看。
又过了三秒,一直处于缓冲阶段的页面终于被刷新了出来。
【该内容涉及造谣传谣,已被删除,请整改。】
三个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水军都放出去了,文章却没跟上,这简直是重大失误!
尤际远捏紧平板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皱纹在他的眼尾紧紧攥起。
他大声呵斥道:“这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个解释!”
董助吓得手都在抖,他赶忙从尤际远的手中接过平板,又拿起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在电话还没接通时,董助还看着尤际远安抚道:“尤总不要担心,一定是他们碰到什么违禁词被平台机器扫到了,这种事情常发生,改一下就没事了。”
白佩兰握着香槟杯心脏也高高提起,心想这并不是个好征兆。
她现在没心情喝什么香槟,赶紧也拿出手机点开微博和其他几个新闻平台。
热搜榜从上到下被她看了个遍,只见从记者会召开前就造势的几条与绣鸣相关的词条居然全部消失了!
白佩兰试着在搜索栏打出绣鸣两个字,除了半年前的一些秀台报道外,再看不见任何关于今早记者会的消息。
她的呼吸频率开始加快,手指跟着发抖,马上又试着搜了尤际远和白霖的名字,结果都与刚才相同,找不到任何一条写有记者会三个字的博文!
白佩兰的脸色过于难看,尤际远见状愤怒地拧眉,“怎么?词条也都被撤下来了?”
这种造势公关是有提前商量过的,除非平台方反悔,不然就算是jl一家想要全部压下来,也是不可能的。
尤际远也是猜到这一点才选择召开记者会,所以他这句话不过是玩笑一样的随口一问。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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