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室友在,程展翼除了激地看着他们,不知该说什么谢的话才好。
偏偏这个时候,程展翼又收到了他爸爸的消息。
“老板,衣服给你拿去洗了。”
午饭过后,阿姨又上楼来给王驭收拾屋,换洗的衣服收拾来了一堆,还是电脑桌前的烟灰缸,桌旁的垃圾桶,茶几上的……一袋被泡过的糖炒栗。
他风风火火地上了楼,房门一关,蒙睡大觉,第二天中午,阿姨上来叫他吃午饭,他死活不肯起来。
把阿姨轰了房间,王驭睡意全无,抓上衣服,厕所冲了个澡,从厕所来,风得他一个激灵,连打两个嚏。
阿姨喋喋不休,“你电脑桌前东西太多了,那些小件我都给你收纳了屉里,你的烟,还有打火机, 还有……”
草莓园平房二楼的房间,王驭蒙着被睡觉,他是昨晚半夜开车上来的,那轰隆隆的阵仗,不知的还以为是着贼了,给一楼的人都吵醒了,小土狗要不是看到从车上来的人是王驭,都差叫了起来。
王驭自嘲着笑了笑,他俩谈个恋,他可烦程展翼那小了,说清楚了也好,省得程展翼再缠上自己,约过的人当中,就他妈数程展翼事
程展翼床洗漱了一番,人稍微神了一儿,室友不光给他准备的冒药,还帮他买了午饭。
养成的习惯真的很难改掉,不什么时候,跟王驭联系,成了程展翼的本能的反应。
午他去了趟门诊,看过医生后,说他上火有严重,嗓都化脓了,开了药后,让他回去好好休息,最近注意饮。
阿姨顺着王驭手指的方向看向了自己的手里,“这栗被泡过,肯定是吃不了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塑料袋声音响起,王驭眉都拧了,他猛地睁开睛,见阿姨正提着那袋栗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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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驭脸都快拉到了地上,“他不来,您忙您的去吧。”
王驭实在有不耐烦了,想耳清静一儿,掀开被,“随便随便,随便你怎么收拾,别问我。”
“对了。”阿姨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个小程今天来吗?他来得话我得多准备一个人的饭碗,他昨天上来找您,结果您不在,后来他找到您了吗?”
“儿,跟你对象怎么样了?”
“等一!那个不要扔!”
“还有……”
这不是揭程展翼的伤疤吗?早知就不该这么快告诉爸爸的,怎么跟爸爸说啊,说王驭不承认他俩在谈恋,自己还拿了爸爸的恋经费呢。
从门诊来,程展翼又想拿手机给王驭发消息,跟王驭分享他的生活,已经成了他的习惯,跟王驭诉诉苦,抱怨抱怨,哪怕王驭不是个会安人的格,他也会从倾诉中得到安。
“我知。”王驭从床上了来,一把夺过塑料袋,他也没打算吃,他就是……就是脑一才会带回来的,就是怕程展翼以后会翻旧账,以后……程展翼以后怕是不会来了吧。
不来了也好,自己总算是甩掉了一个大麻烦。
王驭跨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那袋淋淋的炒栗,“睡觉去。”
回到房间,王驭赶找上外穿上,又喝了一冒药,于习惯,看了手机,上只有几个工作群的消息,他懒得去看,揣上手机楼去了。
“嗯!嗯!”王驭把枕蒙在脑袋上,试图将阿姨的声音彻底隔绝,不用脑想都知是掩耳盗铃。
认王驭后,小土狗想一,尾还没抡起来,便察觉王驭脸不对,只是上前蹭了蹭王驭的小。
“你昨天晚上吓死我们了,到半夜发烧。”小靳没有提程展翼睡觉都在哭的事,“吃了饭,最好再去门诊看看。”
被里的人一动不动,只是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程展翼没给他发消息,他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事,这样一个糖,大儿事都得跟自己写一百字小作文的德行,居然会没给自己发消息,但转念一想,自己把话都说开了,他确实没想到,程展翼那小以为他俩在谈恋。
小靳见状忙制止,“你先别说话,先床把药吃了吧。”
谈恋?
王驭重新躺回床上,阿姨回过神后,只说了个好,提着东西就要去。
这么大的个从床上一跃而起,给阿姨吓一,张着嘴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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