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去教务。”
楚辞跟着奥兰多去了教务,他将自己的材料提上去之后,和负责程的老师聊了几句,奥兰多跟在后面暗中观察,见他从容不迫,逻辑清晰,咨询完离开教务的时候,奥兰多觉得在自己终于可以舒一气的时候,就听见他若有所思地:“那我应该怎样让他知我喜他?”
奥兰多:“……”
救命。
他上了痛苦面:“你为什么要问我这问题,我母胎单二十三年了!”
“可是你刚才说,我应该先试探一他的态度,”楚辞无辜。
“是,是我说的,但我只是于一个朴素的事逻辑来行推测。”奥兰多耐心地,“首先,你得知他有没有喜的人——”
这句话没说完就被楚辞打断:“他没有,一个问题。”
奥兰多:“……你怎么知没有?”
“我问过。”
“你什么时候问的?”
“好像……很久以前。”楚辞回忆了一瞬,他向西泽尔问过两次这个问题,第一次是在一年级的暑假刚结束,而第二次,是在他们刚去霍姆勒的时候,两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
“对啊,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万一他现在有喜的人怎么办?”
“我觉得没有。”楚辞眯起睛,“因为前几天我和他去靳总家蹭饭,靳总他找女朋友,他说自己一个人好的。”
“好,就算他没有喜的人,”奥兰多竖起一手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喜女人,不喜男人呢?”
楚辞沉默了一会,:“我也可以穿裙,把我当成女生不是很容易吗。”
奥兰多:“……”
麻了。
他忍不住吐槽:“不过有一说一,你真的很像女生,颜值逆天,发还这么,你往那一站,要是不说,我也会觉得就是个少女。”
楚辞摊了摊手。
“最后就是我刚才说的,”奥兰多平和的,“你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如果他一直把你当弟弟,恐怕心理上多少会有一些无法接受你喜上他吧?”
“可是我已经成年了。”
“这和成年不成年没有关系吧,”奥兰多挠了挠,“我都二十几了,我哥还天天把我当小孩。而且举一个不恰当的例,你是不是也对柚很好?如果某一天柚忽然很认真的对你说她喜你,你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