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想,这次只比上次过分了一,楚辞应该也不会生气吧。
“林今天没有来过实验室,”达蒙说,“您要不通讯他问问?”
楚辞瞬间僵住,他的耳背上泛起可疑的红,脊背还靠在西泽尔的前,但他伸手去扯西泽尔抱着自己的胳膊,恶狠狠:“你给我放开!”
“哪有你这样的!”
“你为什么不接通讯?”西泽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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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楚辞疑惑,“加班?还是刚才有事又去了。”
“你现在不是也很小气吗?”西泽尔悠然,“连耳朵都不让咬。”
他看见站在客厅里的楚辞愣了一:“你……”
西泽尔才想起来竟然还有这茬,莞尔:“我以前怕,现在不怕了。”
他快步走实验室,一边走一边给楚辞通讯,但是依旧连接不成功。他知现在最好回去等,但就是忍不住很着急,非常着急。
西泽尔这才意识到自己门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换,但这时候他也来不及在意了,:“我找林。”
他说着指了指桌上已然缺了一个角的终端:“我找人问问看能不能把里面的数据导来,要是不行就算了。”
过来,从他后抱着他,牙齿扣在他耳廓上,轻轻地左右碾了一。
楚辞瞪了他一,可是他尾泛红,眶中氲着的雾气,这一半威慑力都没有。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早就从西泽尔怀里挣脱来了,可是现在,他的耳廓被西泽尔在齿之间,温的气息有一没一的在他肤上撩来撩去,就像是落了一朵溶溶的蒲公英,风一,就散了肤和血里,的。
可是挠了半天,后的人越来越过分,却丝毫没有停来的趋势,楚辞勉力推开他的脸颊,幽幽:“你本就不怕,你骗我!”
他好不容易放开了他的耳朵,却沿着他的耳背一路往,轻柔地贴着,又一即分,蜻蜓、雨落涟漪一般。可是落在楚辞的肤上却已然成了星星之火,燃烧他的肌骨血里。
“终端摔坏了,”楚辞耸了耸肩,“我还没有买新的。”
楚辞冷笑,推开他转走了。
“好,谢谢。”
西泽尔动作缓慢地坐在了沙发上,一手支着额,笑:“我以为你生气
最后他在楼徘徊半晌,终于还是上楼去了,可是门打开的时候,客厅的灯却是亮的。
可是一直到晚上,接近二十二时,楚辞的终端依旧是闭合状态,也不见回来,虽然他知照楚辞的实力大概率不会什么事,但他还是忍不住要担心。
西泽尔去了实验室,这里只剩达蒙在最后检查实验室的各项仪,看见他的时候惊讶了一,:“少将,请问您找谁?”
楚辞骂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非得要咬我的耳朵!”
“好了,”西泽尔见好就收,“我没骗你,我是怕,不过没有你这么而已。”
楚辞被他亲的浑发,没有力气,又不想就这样被动受着,于是将手伸到他腰侧去挠他的,因为他记得西泽尔说过自己怕来着。
但当他周一午回来,发现家里空无一人,而信箱里也没有半条短讯,他再去通讯,楚辞的终端已然于闭合状态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过分了。
他说完才意识到西泽尔半晌没有说话,不禁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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