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刚刚好,实验室爆炸所产生的源还没有完全消亡,应很轻松就追踪到了二十二层。但即使如此,我们还是了三天才捕捞到你那架逃生舰。”
楚辞惊讶:“三天?那现在——”
“现在,距离你去刺杀卡隆,已经过去了十七天。”
“这么久?!”楚辞觉得好笑,“这十几天我一直都没有醒过吗?”
“嗯。”莱茵,“我们都吓坏了,但你受的伤很严重,哪怕接受了最好的治疗也依旧存在生命危险,幸好你本的愈合能力很好。”
楚辞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爆炸的一刻。
在意识到西赫女士决定毁掉实验室的时候,他竟然丝毫不意外。即使在这之前没有正面见过她,但是在漫的、明里暗里、直接或者间接的锋之中,他已经对西赫女士的行事风格有所了解,她从不吝于毁掉一切,也无所顾忌,她傲的可怕,甚至不屑于知自己的敌人是谁,他为何要与自己为敌,因为在她看来,只要敌人死了,就可以消除一切威胁。
如果老教授话里的“她”就是西赫女士,那么她还真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疯”。
可是,如果老教授话里的“她”就是西赫女士……
他有神,艾略特·莱茵也没有打断他的思绪,静静等待他从沉思中惊醒,才问:“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楚辞将星舰和实验室里的遭遇大致讲了一遍,他说得非常简略,莱茵却依旧能受到其中的惊心动魄,九死一生。
“……后来她想毁掉整个实验室,还好我跑得快,在发台完全被炸毁之前找到了一架逃生船。”
但是那搜逃生船依旧被大爆炸所波及,几乎完全报废,只剩残破的船和封闭氧气舱。但是这次楚辞运气比较好,没过几天就被赶来救援的莱茵他们找到了,要不然他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活。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莱茵了,“现在看来,那座实验室应该就是西赫女士的大本营?”
“我不知。”
楚辞手肘撑着床面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完全使不上力气,莱茵将他扶起来,拿了个枕垫在他后背:“你的胳膊还是断的,暂时不要有什么动作。”
“难怪我觉得没什么知觉……”楚辞嘀咕了一句,又接上刚才的话题,“那座实验室里到都是复制人,也存放着拉莱叶的复制品,理来说这就应该是她的老巢,可我总觉得事没那么简单。”
“也许她还有别的秘密基地。”莱茵说。
楚辞踟蹰地“嗯”了一声。
“我想,现在我们需要搞明白的是,西赫女士到底是谁?”
楚辞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病房安静来,从恒温系统的风穿行的气搅动了空气里的尘埃,仿佛能听见灰尘游弋的声音。
半晌,楚辞才:“我得尽快回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