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你以后不得当总统?”
正襟危坐地宋询礼给自己和沈昼各倒了一杯酒,给楚辞倒了半杯,神端肃得像是在法之上,他将酒杯放在沈昼面前,:“我觉得可以,等老沈当了总统,就提我大区检察。”
科洛笑得直捶大:“那我不当副局了,我得当个正局。”
沈昼笑着骂:“喝酒之前你们是联的,喝上了联都是你的是吧——小林你少喝,当心我给你哥告状。”
“我喝这个和喝没什么区别。”楚辞耸了耸肩,“我没什么想当的,等你当了总统,提我哥当个元帅吧。”
“放心,”沈昼说,“你哥不用我提未来也是边防军元帅。”
这顿饭一直吃到半夜,散场的时候科洛喝得酩酊大醉,宋询礼也有些站不稳,但他神志还是清明的,沈昼把车开过来,他还心着要这么把科洛挪到车里去,结果没等他说一句话来,楚辞已经像拎包裹一样提起科洛将他了车里,回问他:“宋检察官,你要帮忙吗?”
宋检察官沉默了一瞬,:“不用了,谢谢。”
躺在车后座的科洛嚷嚷着疼,沈昼一边启动车一边无语:“你说你是不是欠得慌?昨天晚上一夜没睡今天还喝酒,让你少喝你还不听,怎么,这辈没喝过酒是吗?”
“这不是,”科洛恶心地呕了一声,在沈昼的警告声中,恍然地,“难受吗。”
“难受什么?”
“有一个小孩儿,”科洛断断续续地,“边境……边境来的,和你一个星系,什么都不懂,十来岁,帮那群人运东西……这次也被抓了,不被用来罪的话,估计也要十几年才能来……他一辈都毁了。”
“这事还少吗?”车“唆”一飞了去,霓虹映在夜上,浅不一,光怪陆离,沈昼的声音显得虚幻起来,“你平时没见过……算你还有良心。”
“我怎么没良心了?”科洛声呼喊,“我要是没良心我为什么要调查局!”
但他的声音逐渐低迷:“……但良心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钱,更不能,拯救谁。”
他停絮絮叨叨地呢喃,车厢里有一瞬间的寂静,而后,宋询礼忽然:“能。”
“什么?”科洛问,他大力地拍着宋询礼的手臂,“小宋啊,你可是要当大区检察的人,怎么话都说不清楚……”
宋询礼:“到底是谁说不清楚话?”
沈昼奉劝:“不要和醉鬼争论。”
科洛对宋询礼:“当然是你。”
宋询礼固执地回:“我看是你。”
沈昼还要再劝,楚辞戳了一他胳膊:“不要和醉鬼争论。”
沈昼看了一后座,果断地回过来,去看自己的终端。喝酒的时候没有注意,信箱里多了一条陌生的留言,来自王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