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沉嘉序洗完澡来看到空的房间,心沉到了底。
他弯了弯,朝着她走了过去。
林澄努了努嘴,又问了很关键的一,“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俩这……”
宋轻竹,你真是好样的!
宋轻竹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像极了醉后犯错后悔的女人,她躺坐在小沙发上,哀怨:“澄,我说来你可能不信,但我跟沉嘉序睡了。”
这是一节公选课,好巧不巧的是他跟宋轻竹都选了这门课。
沉嘉序把车开回了学校,赶着去上午的那节课。
沉嘉序正准备脱掉浴袍换衣服,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他抬看过去,是他妈。
“……”宋轻竹陷沉默之中。
挂了电话之后,沉嘉序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噙起一抹狡黠的笑。
他们两家也是很多年的邻居。
林澄听到这话有些意外,“他真这么说了?”
*
沉嘉序在脑海中思索一阵这周末有没有事,最后应了来,“我知了,我到时候回去。”
林澄见宋轻竹终于回来,赶迎上去,“竹,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沉嘉序没欺负你吧?”
在小沙发上等着她。
林澄闻言整个人几近站不稳,“你…你俩睡了!?”
“是啊,”宋轻竹一脸愁容,“我昨晚都什么了?你怎么不拦着我儿呢?”
“嘉序啊,这周末有空回来吃饭吗?妈妈好想你了。”
“什么怎么办,就当是找个人排解望,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都是为了学分而来的,沉嘉序踩着教室,他意识就开始找寻宋轻竹的影,最后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看到了正趴在桌上睡觉的宋轻竹。
说完正准备挂电话,结果沉妈妈在那又补充了一句:“带着竹一起回来啊,妈妈也想她。”
林澄当即说心里的想法,“他这是把你当炮友了?”
沉嘉序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好一会儿才应来,“知了。”
林澄说的似乎很有理,可宋轻竹眸却暗淡一瞬,“可是他不喜我这火再怎样也撞不来吧,他今早还特地提醒我说他不喜我,也不要我的喜。”
“谁…谁乐意了?”宋轻竹矢否认,“你之前还说我们俩就是那什么火不容呢!睡一起了你不觉得很诡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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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接起,“喂,妈?”
“没觉得,”林澄的震惊脸早就变成吃瓜脸,在她边坐,用胳膊肘了她两,“你们俩吧一个是一个是火,虽然呢这前二十年就是打打闹闹的状态,可是和火如果相容,那就会碰撞激的火呀!更别说你本来就喜沉嘉序。”
她昨晚怎么都拦不住宋轻竹,沉嘉序带走她之前又让她放心,可作为宋轻竹这么多年的闺,她又怎么能真正放心来?
沉嘉序跟宋轻竹都是在江城大,也都在江城上大学,学校离家不是特别远,偶尔周末两个人会一起回去。
如果宋轻竹跟其他人说这话,也许会得到抱歉的回应,可在林澄这里,林澄可是知她所有的事儿,毫不留拆穿她:“你少来了,你喝醉那个德行我拦得住吗?再说了,我看你就是嘴上不乐意,心里可乐意着呢!”
理说两人都睡了,如果有一好的都会趁此表白,要是特地还要提醒一句的话,不是纯把人当炮友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