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夫人不用想太多。”
邓娘一听定决心:“恳求恩公帮我找到相公。”
“好,你先同我说说你相公的事,他在杭州什么买卖,之前可给你们留过书信?”
邓娘连连:“我们家之前是布匹生意的,后来中州布厂增多,价格便不了,前几年相公他跟几个同乡来到杭州,起了茶叶生意。”
“相公从家中拿走不少银两本钱,他说茶叶生意不好,但好了一本万利。之后每年都会给家中寄钱,虽然不算多,但也够家里的销。”
“期间写了几封信,正是信上有地址,我才敢带着仲儿来寻他。可惜那信装在包裹里和银钱一起被人偷走了。”
邓仲开:“娘,我已经把信上的容背来了。”说着便背给宋玉竹听。
信上的容不多,大致写了写邓方圆在杭州的生活以及生意繁忙无法归家,心中对妻和儿的想念。信的最末尾写了他现在的住址,在杭州城的东柳胡同第二个院居住。
宋玉竹听完习惯的搓了搓手指,往常这时候李得海立把笔递过来,不过现在门在外,上没带着纸币只能将邓仲的话记来。
“你们去东柳胡同的时候,敲门里面走来一个女娘?”
邓夫人:“没错,她说不认识我夫君,也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你还记得她的相吗?”
邓娘回忆起来:“那女娘年纪不算大,相标致的,穿着一粉的襦裙,别的记不太清了。”
宋玉竹心中升起不太好的预:“有没有可能,你夫君他在杭州另纳了别的女?”
邓娘一愣,重重的摇了摇:“不会的,方圆他不是那人。”
见宋玉竹中疑惑的神,邓娘:“我知恩公不信,但我相公真不是沉迷女的人。我们成亲八余载,之前也有人给他过女人,但方圆都言辞拒绝了,他若想纳妾大可那时候纳,我也不会阻拦,何必偷偷摸摸的在外面养女人?”
这就奇怪了,既然邓方圆不是好之徒,那他为何留假的地址,三年不曾归家呢?
说话间车已经抵达了杭州城外,宋玉竹掀开车帘朝外看去,母二人脸上皆惧怕的神。
“夫人别怕,我这个哥哥上会些拳脚功夫,再碰上那伙歹人,必把他们抓去官府。”
邓娘神不安的,“说起来,恩公上的病已经大好了吧?”
那日在火车上,宋玉竹救邓仲,救完人却突然了过去,邓娘几次想去探望,都被车上的官差拦,直到车时才再次遇见。
邓娘见他面苍白,虚浮无力,便将携带的大枣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