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才思考她的话。嗯……易期,没关系的,omega的信息素可以安抚;不想要omega,那也没关系,能注抑制剂,她也可以帮忙压制;只想要自己……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和自己一起度过易期吗,是要放弃作为alpha的什么,送给自己有掌控另一个人的权力吗?
意识不到声音的沙哑,脑满是垒木味的混沌,伯纳黛特不自觉用上母亲的称谓,一如往常地安抚:“不用担心…妈妈会陪着你的,妈妈会陪你一起度过的。”
她的小孩很黏人,也容易不安,一直要人哄。
留在她掌心,在她肋,溅在边了的,冒犯之余,无疑加重了什么的氛围。伯纳黛特不太在意,味很淡,也有垒木的清香。随意了,又回抱住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拍她的背,平缓后的不适。
得不得安宁。信息素的渗透使伯纳黛特脑昏沉,觉得女儿说话断断续续的,摸了摸脸,好怕她是不是在哭。
很少有alpha能抵挡同类的示讨好吧……某征服撩拨着脑的那弦,怀里的alpha柔顺驯服,乖巧地、毫无防备地将朝她来,向她诉说自己的弱。只要她愿意,就可以随意摧毁如此的一件宝。
手中稍微加快,夹着她腰的膝盖也战栗起来。睛闭上了,却抑制不住由腔蔓延开来的酸。
衣袍被轻易解开,伯纳黛特很早就觉得,半个月前就觉得,没有成年的尤为柔,如同餐后一些糯弹牙的甜,任人搓。拇指的指腹挲了一会前,尖就颤颤巍巍地了起来,缠绵地往手里送。腰腹平坦,随着炙的息起伏,不敢用力,生怕一就变形散架。
克曼丝始终跪坐在腹,由低而上的视角带来更多新奇:伯纳黛特惯常看见她的发,发也会有翘起来的尾梢,晃动着;此时仰视着她,来的肌肤隐隐泛着的粉,腰肢是细薄的一片——年轻人、缺乏锻炼的年轻人,随着她的轻轻迎合。颌线因忍耐而显得锋利,黑的,鸦羽一般的睫眨着扫着,沾上了眶里快要落的大颗泪。
指尖有控制不住的发抖,母狮自然会教导幼崽如何应对外界的危险,成期总是有烦恼的,但不要,她的克曼丝并不是没有母亲的小孩,或许曾经很久之前是,但现在有自己了;也不是耻于提起发育难题的小朋友,这不是会主动贴近母亲,寻求帮助吗?就像面对书籍里不解的困惑,克曼丝拽着袖,抬起睛,充满期待地看过来。而伯纳黛特第一百零一次也会蹲,摸摸她的脸颊。
“没关系的。”伯纳黛特替她理了理鬓角,汗渗着,温比看起来的要得多,“我不会走的……”
思考的钮被暂停,她本来可以察觉到,为什么垒木的香气会如此亲近、可,或是回忆起自己的是怎样被亲唤醒,可一看到克曼丝的脸,就觉得应该是自己错很多事。伯纳黛特浸在熏燎柔和的透明雾气里,完全接受了未成年alpha对她狡猾的诱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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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曼丝刚发育没多久的被轻轻地握住,心里还着另一,濡的肤相互,连汽也变得沉重。伯纳黛特稍抱起她一,换更方便的姿势,克曼丝张兮兮,大努力地夹了腰。
指尖刮了刮前端,克曼丝就有受不住的样。原本咬着嘴,被伯纳黛特的视线扫一扫,主动松开,只合了牙,咙里吐急促的、青涩的。伯纳黛特一边捋着背安她,另一只手顺着收重。成年人的手是很宽大的,光漂亮,没什么茧,但也不如孩童的细腻,很正经的女人的手,平常握笔、执书、挥动力,或是为养女拨去发上的雪。这事不甚熟练,但来回的抚摸已经足够。乎乎地圈着,试探着加快放缓,调整到克曼丝能接受的程度。
只是,安抚的手慢慢移,翘的。
克曼丝是很想说什么的,但分化后的第一次让官都要不分彼此地化了,小声地唤着、呜咽着女王。伯纳黛特应着她,最后小幅度地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