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从水底被捞上来的,感官缓慢地打开,重新接触光亮的知觉。面颊仍是湿漉漉的,额头上的汗珠、眼睫上的泪水……克蕾曼丝摸到自己还湿着的嘴角,愣了一愣,耳朵红了。摆弄着,把自己埋回了伯纳黛特的怀里。
闷笑带起的胸腔震鸣明显地传过来,伯纳黛特替她擦拭着眼尾的地方,顺带捻了捻耳垂,问:“还好吗?”
有气无力地应了她。克蕾曼丝的声音很是沙哑,而这沙哑又透着满足和怠倦,性爱后的怠倦。很微妙的……勾人,和以往任何一样伯纳黛特所熟知的都无从相像的。她和克蕾曼丝好几个月没见过,惟二的是在床上,青少年长起来变样太快,总怕错过什么,然后克蕾曼丝掀起裙摆,给她看陌生的风光。浅浅顶了一下,还是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紧张地绷直了,才有理所应当的心安。
而克蕾曼丝正试着把自己从那根阴茎上……拔起来。这是她从未掌握的领域,缺乏力量的腰背如同泡皱了的纸张,一动就要酸软到断裂,即使能撑起一点,也很快跪坐回埋在体内的性具上。她低低哽了一声,摇摇头,“真的没力气了。”
又伸手往前,要求道:“抱我起来。”
肉棒滑出,泥泞一片的穴唇暴露在空气里,堵不住的水液往外流的触感就很难受……且过分。克蕾曼丝下意识地瑟缩着,于是入口反而被挤压涌出了大股,湿淋淋地淌过,发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她愣了愣,扯过旁边的毯子,又想了一下,给她们俩一起盖上了。
伯纳黛特半靠着床头,长发垂在皮肤上,轻微的发痒,绒毯干燥;然后是温暖的,有一点汗湿的克蕾曼丝。她平静地区分这几种触感。克蕾曼丝倚在她的怀里,像是许久没有如此亲密过,肌肤相接,轻轻地跟她说话。
不过是很没有道理的盘问。克蕾曼丝抬起头,下巴蹭着,“……你还记得,你上一次发情期怎么度过的吗?也这么折腾人?”
她握住伯纳黛特的手腕,带至腹下,里面是热而稠的精液,手指交迭着覆上,告诉她:“太多了……真的很涨。”
力度加重了些,揉按着可能会酸的位置,伯纳黛特温温热热的呼吸近在耳边,“抱歉,确实禁欲了比较久。”
只是alpha的发情状态没那么容易解除。耳廓被由下而上舔过,陌生的刺激使克蕾曼丝蜷着打了个激灵,感觉到女王的手在皮肤周围绕着圈,划分领域一般,最后点在她尚待开发的宫腔上。而伯纳黛特低低的声音全无真诚的歉意。
“这里打开。”她的掌心更热,直直注视着那处,“如果你愿意为妈妈打开的话…妈妈可以全射进你的生殖腔里,不会流出来……”
浅金的瞳孔里闪烁着极为深邃的色彩,伯纳黛特轻轻地重复,不愿意吗?
有的戏法大师偏爱这样的桥段:以视觉为欺骗手段,从而在关键之处釜底抽薪。如同此刻,克蕾曼丝不自觉地想在那双眼里探寻什么,然后感到天旋地转的晕眩。
被反着按在高高的金丝绒床背时,她全身都软得有些虚弱了,于是伯纳黛特很耐心地从后面分开她的腿,再卡进自己的大腿和膝盖,稳稳地撑着。成年人的手臂在她的前胸收拢,后背紧贴。伯纳黛特的衬衫是柔滑的绸纱质地,比丝绸更软的是成熟曲线的胸脯,隔着一层,热量源源地传递。
不过即使生着同样的肢体,人也总是对别人的部位更感兴趣,箍着她在怀里,这是很方便亲手探索体表地图的姿势,伯纳黛特用掌心为她丈量着,确认之前的结论:腰太窄,手腕不够有力,很多没完全长开的地方,只有臀胯稍微翘一点。夹着乳尖把玩,克蕾曼丝不受控制地吸着气,喘得厉害。伯纳黛特轻轻扇了一下乳肉,寻常家长一般发问:“还是瘦了……在外面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吃饭,挑食了没有?”
她自己想了想,又原谅了,觉得挺正常的,“苦了你了,中央的餐食确实都很难吃。”
到处都捏了捏,伯纳黛特想,没关系的,既然回来了,她会把克蕾曼丝重新喂好的……两张嘴都是。
有硬起来的性器抵在后臀,克蕾曼丝被抬起一点,于是那根阴茎又滑进她的腿根,直直推开穴唇,压在被肏干得饱满欲滴、透着淫靡艳色的阴户。她连夹紧一些腿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暧昧粘腻的进出——伯纳黛特特意拨开她前面的阻碍,好让她瞧清楚腿缝是怎么被玩得更湿。即使整场事都由她开启,这也是足够挑战耻感下限的规格,而克蕾曼丝还远不到身后那个人的无耻程度。软滑微张的隙口还溢着精液,体液胡乱地搅在一起,极为滑腻,被毫不客气地抽送着,抵过凹陷的屄口,热而硬挺的地方来回碾着蜜桃般鼓胀的肉瓣,轻轻撞上阴蒂,如同要摘下一枚应季的甜蜜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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