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晚上,我不担心,也没一个晚上,能睡个完整的觉……
黄柯颤抖地抚上了自己的脸:“她说我不懂事,说母亲成天要死要活地工作不就是为了我们好好学习吗,我还要任的搬去住,格外的钱……我说我要打地铺,母亲又说是我嫌弃她了,嫌弃她太穷了,嫌弃她没能力养活我们……
黄柯的语气带上了哭腔,却并没有泪,也许是半夜躲在被窝里哭的太多了:“我母亲,睡在我和我弟弟中间,她也许永远也不会知,我弟弟每到半夜,就会伸他的手指,一些……完全不符合他年龄的龌龊事。我到现在都不知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明明,是在那样一个懵懂的年纪里面。
“你不懂的警官,你不懂的……他们会说苍蝇不叮无的,会说是我太放的……我想搬去住,和过去彻底和解,但每每我告诉母亲的时候,换来的,是狠狠一掌……”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声嘶力竭的女孩,有些人甚至在暗骂一声畜牲。
“不可惜啊,当然不可惜……”
“我受不住了……
白隳皱了皱眉,一个连母亲面前都说不来的女孩,会在这么大广众之说来么。
“在难过……母亲的偏心,重男轻女……”
尽疑惑,白隳面不显,轻轻展开了自己的怀抱:“你母亲不知没关系,现在哥哥知了,给我解决,给靠谱的男人解决,好么?”
但谁也没想到,黄柯突然笑了,很倏然,轻松:“我只是很难过而已。”
黄柯语气很轻,就像是猫仔轻声地踏在柔的棉上:“我讨厌母亲,小时候无论我说什么,永远得不到她的认可,永远得不到她的关心,我太累了……太累了……”
“在难过什么呢?”
白隳:“每一个人,都有故事,比你更像狗的人比比皆是,仙女,你没有错,但是你不觉得,这么浪费一条生命,很可惜么?”
“我要是突然醒来了,弟弟就会立刻收手,让我时常以为我是在梦,但那又是真实的。我又不能尖叫,因为母亲,总是会纵容他,我不止一次地暗示母亲,弟弟在一些违背理德的事,说他总是在半夜摸,但最后妈妈总是厌烦地瞥我一,告诉我弟弟不过是想跨过我到另一个房间,去上卫生间……
,毕竟白隳的话其实说不上温柔。
黄柯一气:“你知吗警官,我家里很穷,很穷……我和我弟弟只有个母亲,我们在一个小小的,只有一张床的小屋里面活着,卑微的活着,在城市的角落,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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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望我把真相完完全全地说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