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度觉醒 第13节(2/4)

童警官和陈禾他们一震，就听到不远的居民楼上忽然传来“轰”的一声音——

连“起床”和“不起床”这奇葩的争议话题都还没来得笑，众人便又被这句话引了过去，面面相觑。然后童警官迟疑着回，问陈禾和唐晓月：“你们‘合’的时候，也这样？”

“！”

［这太小了，听不太清。反正激烈的——你们从外面凿冰的声音能不能小？］

胶和人一儿都不像，但一张嘴里互相争吵的容却再日常、甚至搞笑不过。这诡异又好笑的一幕让易星和苟队都差没绷住，又想吐又想笑；但一秒，那胶上看过来的睛和周围陡然重的寒意一又把他们拉回了现实——对了，他们是来解决这个局面的，不是来其他事的。

与唐晓月被黑鱼附、和陈禾‘合状态’，还保持着基础人形的模样不同，他们前的这个躺在床上的这坨——对，是“坨”，甚至不能用“个”——这坨东西，至少在外表上来说，已经完全不能、也不应当被算“人”的范畴里了：白的胶质状黏在一起，冒着寒气的扁平躯仿佛包裹着什么，在一鼓一鼓地动，与床板接合得严丝合；白躯上方，有一双睛和一张嘴，五官的位置隐约还能看“人类”的廓，可若要说那是个“人”，就本是人所难了。

结满了白霜的防盗门被重重地轰倒在地，将同样地板上同样板结的霜块砸碎冰；终于忍不住动了重武的易星与苟队扫视了一周不足十平米的小客厅，对视了一，便持着枪，一同走了小房里敞着门的那间唯一的卧室……然后，他们看到了一幅此生都不会忘怀的场景：

……

“……”压力给到陈禾上，发青年看了肩上一乖乖巧巧的西装娃娃，沉默了一，：“我的异能倒是会说话也会和我吵架。”

［完了！他们在里面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我们得赶去！童队你们也快！］

“起床！”

外面爬在铁梯上，拼命想把窗多凿开一好救人的警员队友们：“……”都怪我们太卖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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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班！”

“就要起床！”

“吵什么呢？”只有边上的唐晓月为了转移自己对痛苦绪的注意力，几乎是在遵从着本能问。

“砰——！”

“不起！”

想起童警官他们之前探讨的这个结论，这次没再带麻醉用品、但了异能的易星和苟队互看了一，又都看了那一直在发凿音、但到

“就不起！”

与此同时，这张嘴还在不停地发语意似两人、但语声为一人的“骂战”：

‘合后的觉醒者意志不稳定，其实最主要还是绪问题。’

“没有用过、但不代表不能用……吧？”童警官皱着眉，看了脸上鱼鳞直冒的唐晓月，正准备给易星他们达新的指示，通讯里却突然传来放大了一倍的话音：

……一个人？

［好像是，］通讯那边的易星和苟队大概在努力地凑近那个不大的冰，声音模模糊糊：［什么‘起床’……‘不起床’……‘起床’……‘休息’……什么的。］

［哎不是！］易星他们也发现了这句话的歧义，忙修正自己的话：［就是不知你们外面正在凿的能不能也听到或者听来，吵架的，似乎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

她看了包裹着自己的黑鱼，迷茫：“好像，不会说人话诶。”

“但它没有跟我用过同一个声音。”

“呃，”唐晓月“噗哩”了一声：“不会吧？我的异能……”

“不上！休息！想上要么你死要么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