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度觉醒 第15节(3/4)

得多整齐的发，因此而霎时全塌了去，一张脸也变青、变白，最后从脖跟红到了耳朵跟……就连童警官都心生不忍了，警告地看了一吴晓生后，回过多说了一句：“当时我们都拉了警戒线的，听到那句话的，都是警察，基本没什么围观群众。”

“……呼！”郭志鹏立缓过了气，红从脸上退了去，笑容满面：“那还幸好！只要以后不和他们见面就行了！”

警察嘛！和民众离得远；只要是良民，一般都和他们互相不认识的！他乐观地想。

四人瞅着他上挪动的胶：“……”兄弟，你这个愿望，恐怕是很难实现的了啊……

然而郭志鹏现在还不知自己立了一个什么样的旗*，还以为他们盯着自己，是因为难得见到恢复得这么快、这么厚的脸，是以乐呵呵地解释：“我们销售的，其他什么都行，就是脸薄不行——但凡是脸薄了，在这一行本不去！销售嘛，就是很多时候人家客也知你在说假话，你自己也知你在说假话，但你还是要把这个假话圆去；因为哪天圆不去了，你也就不去了。所以，脸都比一般人要厚一～”

“而我，”他笑嘻嘻地眨了眨，“我是销冠嘛，脸更是要尤其的厚！”

尽已将近三十，可他了一张讨喜的娃娃脸，这样说话的时候，语调轻快又活泼，很拉好；假如坐在问询室里的是唐晓月那也喜嬉笑脸的，怕是早就又和他一起满嘴跑起火车来了。只是现这里面的四个人都算是稳得住的，又有先前被童警官警告的一，因此没人敢接他的茬，吴晓生和易星都是把嘴角拉得的，生害怕被童警官肩上的那条翠蛇独盯住；陈禾坐在边缘上，前着，没说话，也没笑。

果然，一秒，童警官就又开始板着脸训人了，用笔使劲敲桌：“什么？！审讯呢！怎么又笑起来了？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给我严肃！”

“……哦。”郭志鹏立刻敛了笑容，收得极快，重端坐好，严肃得像是那笑从没现过一样。

“……”童警官多盯了他一，拧好杯，继续：“那还有呢？”

“……还有什么？”

“还有你当时，被困住的时候，是什么绪啊。”童警官与肩上的翠蛇一起看向他，问：“比如，是焦躁、绝望、还是痛苦这负面绪之类的？”

“那焦躁肯定是有的。”郭志鹏老实回答，苦笑：“你说，正常人面对那况，谁来谁不躁啊？肯定都急啊！可至于‘绝望’‘痛苦’嘛……”

他面纠结：“我个人觉得，还没到那程度吧？至少，我当时反正是能呼的……就是个‘鬼压床’而已，谁还会因为这个有那么烈的绪啊？”

“……”肩上普通人不可见的翠蛇独瞳竖起来，童警官停笔，对着上班族毫不作伪的目光和一动没动的胶，和其他三人一样，都抬起了睛。

……

对郭志鹏的审讯完毕，并将其暂时打发到人事案与异能登记，和等待医院的消息（86号小区居民的安全涉及到后续可能存在的罚），问询室便重新安静了来，只剩了刚才负责问询的四个人。

而这一次，陈禾和易星都坐在了电脑背后；童警官还是坐在主审位置，严格来讲只真正看了一次真实审讯的吴晓生被赶鸭上架，开启了自己作为半个辅警、生平第一次的笔录生涯。

“不要张。”童警官看着两个并排着，都不由自主地有些绷的年轻人，对陈禾开了句玩笑：“这回不是拿你们的错；就是和你上午一样，单问你们几条讯息而已。”

“……”解除了合状态的陈禾和他肩上的西装娃娃都松了一肩膀；易星坐得端正笔直，只是前襟不再能为童警官他们所见的红神了许多。

“但是，对我接来的问题，你们也必须都诚实回答。”着微型耳返的警察与自己的异能一同盯向两人，开：“那么面，讯问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