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度觉醒 第24节(2/4)

“你也不要生气了。”她看到睛红红的母亲，反而反过来劝对方，带着笑住对方的手：“其实没有什么的，真的……你女儿我这么有本事，哪行不行？我行行都行！”

然后在仍旧以易星在最前、陈禾吴晓生并列后方左右的顺序的观察中，三个人都看见赵胜男在于书桌前站了一两秒后，开始从上方的书柜里翻找些什么：照赵的说法，这个时间段差不多就该是赵胜男事的时间段了；难，对方就是在这个时候，遭遇了翻窗来的歹人／在书柜里翻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遇见机人意识觉醒发生暴动了？

“而且我妈妈真的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妈。”她抓着她的手，笑，很定地说：“我知。”

“……”被细藤蒙住了嘴的赵红着睛，了泪。

“我妈妈从来不靠别人，一个人一手把我从五岁养到现在这么大，养成了个这么聪明、孝顺、又懂事的女；这整个小区——不，这整个片区，只要认识你赵的人，哪个不说你有本事？佩服你赵这么有本事？”

“……”陈禾他们看到她是先从一本最旧的小集烧起的——那本小册已经很旧了，图页都是由很糙的白纸裁成的，上面是一些方形大脑袋的机小人，像是最简陋的那儿童简笔画，能看神，但形很糟糕——打火机的火锯咬上泛黄的纸页时，烧来的灰是轻飘飘的，落在铁盆里，轻得没有一声音。

“……”两个（半）男的在又对视了一后，也连忙赶在赵胜男关门前先后挤了去。

——二十平米的卧室一人住很大，但四个人一齐脚，未免就挤了些；幸好赵胜男了屋后就先回到了书桌前，留了给易星他们三个落脚的地方。

“计算机也很好。”她调地眨了，坏笑：“而且，我以前为了不如你的意，我还专门没告诉你我们机人专业的，计算机都是基本功。要跨专业，本不需要多用心得。我要跨考，那完全就是分分钟的事。”

“……”陈禾他们抬，见到她的神很平静，眶虽有一红，但那红却又像先前的残留、或是只是被火熏来的，没见一滴泪；而陈禾同时也注意到，一直缠绕在她上的青黄细藤在受到度上升的那一刻，便又开始不安地攀缘了起来……

见赵胜男起回屋，陈禾易星他们互看了一，都有想要跟去看的想法，但由于之前碰到的障碍，都有不敢动；唯独易星在试了一手臂居然可以动弹了之后，果断便跟了去。

陈禾他们看着那扇因没开空调而大大打开的窗、一直随赵胜男的翻找响个不停的书柜，和书桌上此时还完好无缺的小机人，各有想法；不过，他们在看到赵胜男接来的动作，就都统统抛弃掉自己的猜测了——

“不论啥时候，你一直是尽了最大能力给我最好的。”她的睛在灯光亮晶晶的，两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我晓得。”

第二本是一册卡通封面的图纸，上面画了许多手牵手的大小机人，更生动一些了……火星溅在纸面上，很快燎了一个黑；细藤从手腕延伸，攀向女孩的手指……

“……老给你儿两坨（拳）！”赵带红的睛瞬间瞪了起来，一副很生气的样。

“哈哈……！”

第三本是一本厚的文件夹册，里面多是混杂了许多数理符号的笔记，一整本都是……在吴晓生满脸心疼的目光中，女孩留了那个壳，将里面的纸都倾倒了去

“失去了我这天才，是他们的损失。”

母女两嬉笑怒骂了一阵，都没有再提这件事；碗里的粥见底后，分工明确的两人一人了厨房收拾碗筷，一人就要回自己房间继续复习。

赵胜男从书柜里翻了一本又一本的厚厚的图册、或者说，图纸集堆在了书桌上：懂行的吴晓生看见，那上面全都是一幅幅十分清晰、被主人保存得十分细的电路图、程序图和一些大约是机人的设计图。只这么单堆来，整个书柜就已卸了三分之一的重量；跟着，她又从书桌底拖了一个他们之前没注意到的，可能平常是拿来清洁什么的铁盆，放到了窗边的位置；最后，她从屉里拿了一个放在蚊香盒上方的打火机，抱了其中一沓图集过去……事发展到这，三个人都已猜她是要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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