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她脑海里跟她的重迭在一起。这都是引星最熟悉的痛苦,她不知他经历了什么,只能也抱住了他。
“你真的......能带我走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天边的月纯洁无暇,光辉洒在他的后背,他放开了她,用最诚挚最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我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着你。”
引星是第一次,听到除爹娘外,有人用这么真诚的话对自己说‘我你’。她不可置信,双手捂着,努力去辨别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大概真的是到了最后一刻,宇文承把以前说不的全都说了来。他从很小就在默默关注她,一直在期盼大后赎回她父母的卖契,让她一家脱离隶的份,然后娶她为妻。
引星听的已是满脸泪,可她不敢再去相信宇文家的人,她局促的低,一边摇一边反复问,“真的吗,真的吗......”
“你的耳坠,是我挑细选过的。”
她愣住,抬手想要抚摸耳边的坠,却与他的手碰到了一起。
那时刚过她的生辰,陪她过完,他就又随师傅门了。不走到哪里,他的心里都牵挂着她,这回恰逢过完生辰,他对自己送的礼不甚满意,便打算再挑一个,第二年送给她。
几个月来他一直注意着路上遇到的摊贩及商铺。太贵重的,送她肯定不收;太好看的,人们肯定会有闲言碎语;太便宜的,他又觉得没法送给她。
终于在无数次摇后,他在一家首饰店停。那是一对玉石坠,碧玉般的颜与他上的衣衫一般无二,他捧了起来,好似已经看到她上后,站在他旁与他无比般的模样。他立在那儿傻笑,差被人赶走。
坠是贵重的,但它的比较简单,对玉石不甚了解的看不它有多稀罕,所以他当即买来,小心的揣在怀里,等待一个送给她的机会。
这样的礼在生辰时反而不好送,所以宇文承回府以后每天都在找各理由。
终于那天被他找到了。
他从前总在府里爬树摸鱼,那天在她附近的树上攀爬,来时她跑了过来:“二少爷小心!”
引星想起当时的画面,他确实是府里最显的那一个,不在什么都很难不注意到他,原来是故意想引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