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如失神地抖了一,迷迷糊糊间不忘问一句:“好…好了?”
“殿若是不怕,那妾便叫华来好了。”
门外华似乎也听到了些许动静,“主,您怎么了?”
光是前的抚本满足不了她此刻倍空虚的,她颤着指尖摸向自己的小,还未碰到,就被后的陈玄卿一把攥住。
覃如脸上红浮现,显然是上的蛊也被勾了来。
“孤要多久,珍嫔娘娘难不清楚吗?”
见她居然还能分心,陈玄卿心中冷笑,直起将完全离小。
不过这次,陈玄卿没有急着闯去,而是用翘起的前端压在上来回。
见覃如变了脸,他才愉悦地扬起边。脚一转,将她抵在离门最近的书桌上,开始频率地。
陈玄卿冷笑两声,搂着她腰肢站起,往门走去。
取而代之的是,腔里另一愈发迅猛,缠得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顺着边了来。
“太殿…”
啧作响。
失去外力后,覃如整个人在床榻上,任由凌的发丝遮住面容,大地着气。
“比起珍嫔娘娘的瞻前顾后,孤可没什么怕的。”
这时闭的房门外,忽然传来华的敲门声:“主,晚膳备好了。”
“殿!”
直至把小得四溢,才咬着覃如的尖,气吁吁:
陈玄卿掐着她的腰,以面对面的姿势将她抱起。
就在她意识迷之际,后的再次抵在了小上。
“珍嫔不是说孤不如父皇吗?”
覃如浑一颤,却积不起一抵抗的力气,只能地靠在陈玄卿的上,任由他借着面的,重新将里。
覃如顿时从中醒过神,想起这是她的寝,决不能被华发现自己和太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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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扭过,就被陈玄卿再次吻住。与此同时,里的开始了有规律的律动。
被毫无预兆地贯穿,那翘起的前端刚好抵在最柔的地方,她意识叫声。
覃如指尖无力地抓床单,试图咽每一句。
陈玄卿用牙齿轻轻磨着尖,帘微抬,似笑非笑地看向覃如,“孤这是在弥补。”
覃如心忽然加快,脸上红更甚。
覃如想要回答,但被陈玄卿掐着腰狠狠地往上起来。
陈玄卿被绞得无比快,本能地往更的挤了挤,直到袋贴着,才松开桎梏着覃如的手臂。
汗沿着陈玄卿畅的颚线落,正好滴在了覃如的尖上
“啊哈…”
“怎么不回答你的婢女?”陈玄卿凑到她的耳边,故意问。
“主,您醒了吗?”
陈玄卿眸一,低用尖舐着她的尖,激得她捂着嘴生怕叫声。
烈地酸胀让覃如皱眉,甬里不由自主地涌更多的,将包围住。
覃如知他这是在报复自己,于是不甘示弱地收小,绞得陈玄卿气息一滞。
门外华的声音又一次打断旖旎的氛围,她咬着想推开埋在自己前的,“殿,妾的女在外面,等…啊!”
“唔…”
覃如意识用夹陈玄卿腰间,不明所以地低看向他,“殿,殿准备如何?”
陈玄卿直起上半,大掌在覃如弹的上,刚准备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