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时候,裴决就已经听不她说的任何话了。
很快,裙从后面撩起。钟影望着不远鱼缸里浅浅休憩的小金鱼,昏昧不清的光经由玻璃折,陷小小的一鱼缸里,笼罩一幕意潺潺、浮想联翩的梦境。
渐渐地,钟影觉到一阵缺氧。她伸手去捉裴决拢在前的手。吊带早就不知落在哪里,裙缠在腰间,黏糊糊的。错的光线里,他炙糙的掌心比平常用力些。钟影受不了,觉得疼,只是刚声,就被裴决颈侧吻来的堵住。
他吻得也很重,缠着妹妹的尖,又的吻,呼都被剥夺,好像只能吻着他的才能汲取一的氧气。
他今天真的有异样。钟影没来由地心慌,忍不住拍了拍裴决抓在的手,“哥哥”。这好像是咒语。裴决息着停,但也只是停,他没离开,宽大的手掌撩开钟影后背透的发,将人翻抱怀里。
“疼你了是不是。”他没直接看她,而是将视线定在那团已经有明显指印的雪团上。他俯往一寸寸亲吻,细致又耐心地同妹妹歉:“对不起。”钟影蹙眉,微张着呼,很快,她伸手摸向裴决发。
两个人好像都从里来,只是裴决的吻引来了更加汹涌的浪。钟影掉了泪,又被起过来的裴决吻掉。她似乎觉得丢人,一手捂住脸,一手往旁摸,要去找枕,裴决没让,笑着拍着她的肩轻声哄她。
今天时间格外。到床单完全不能看。钟影被裴决抱浴室。还是同一个位置,他依旧贴心地给她垫了厚厚的浴巾,可有那么几秒,钟影浑颤抖地搂着他肩膀同他对视的时候,发现裴决注视她的底,竟然还有那么一丝清明。他只是看着她,注视她跌宕的每个瞬间,永远都不会止息。
“怎么了?”钟影去吻他有些凉的嘴,不是很明白他压抑的绪。他漆黑的眉沾了汗,仿佛从井底捞,墨一般阒黑沉寂。
“哥哥。”钟影抬亲他的眉骨,汗津津的脸上,红一片,因为关切,神愈发动人,显一靡丽的、惊心动魄的。
裴决凝视她,掌心抚摸钟影脸颊,哑声:“没事。”
也许是今天和钟振的碰面,还有钟振最后对他说的那几句话,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过去。
但也可能是他一直都很想拥有她,每时每刻的望都在叫嚣。这样的绪从没现过。这只现在拥有后。裴决想,人真的是很贪心。
浴缸里的很快达到一个适宜的温度。钟影坐在裴决怀里,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瞧。裴决被她小猫一样炯炯有神的瞳看得心柔,忍不住伸两指轻轻了妹妹温腻的面颊。
“你今天有怪。”钟影说。夜晚来到床前的小金鱼就已经十分奇异了。更何况,他很少力气和今晚这样重。在温温吞吞,裴决没作声,低眸注视自己来的痕迹,保证:“次不会了。”
“哥哥。”钟影又叫他,这会语气也有些不满。
裴决好笑,但也没办法,她一这样叫他,带着几分亲昵、几分熟悉,还有几分从小的依赖,他好像生来就应该为她没了脑,只能听她柔四溢、温言细语地摆布。